苏闲打算沐浴,除去裹在胸前的层层布条,褪去束缚不由轻喟。
抬腿迈入浴桶,舒适的水温让她忍不住嘤咛一声,随即倚住桶壁,闭目享受这难得的安宁。
女子面容绝美艳丽,眉如翠羽,眸如弯月,齿如含贝,满头乌发披散,真乃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见她身形修长纤细,绵软腰肢不盈一握,胸前丰盈形状美好,两条腿如玉柱般笔直,小腿精致更是引起无限遐思,而那柔嫩肌肤白皙似冬日瑞雪,这是一具多么诱人的玉体!
花云归在房中等了几个时辰迟迟不见人影,困倦之际忽闻私语声,知是苏闲回来了,正想开口说话,岂料对方直接脱衣沐浴。
本觉得二人都是男子,看就看了,谁知眼前竟是如此劲爆的画面,顿时气血上涌,下面蠢蠢欲动。
记起之前在天机门的种种,花云归恍然大悟,怪不得她从不与众位师兄一道沐浴,怪不得她如厕时总要单独一人,怪不得她身体瘦弱,怪不得她身高低于同龄男子,怪不得……无数怪不得只有一个答案。
只因她是女子!
既是女子,难道不知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为何与大师兄和三师弟亲密非常,甚至与自己同榻而眠!
苏闲,苏闲,你竟敢骗我!
内心郁卒,只觉热流从鼻腔涌出,抬手一摸,指尖鲜红的颜色让他面容囧然,她的身体让他流鼻血了。
真是个红颜祸水!魅世妖姬!
苏闲藕臂露出水面,取过香胰子细细揉搓,忽闻水珠坠地之声,侧头望去,却见红衣男子站在不远处,水汽氤氲使她看不真切,却有些像花云归。
“你是谁?”
习武之人可利用内力暂时驱除醉意,苏闲头脑瞬间清醒,快速起身将衣衫披于身上,遮掩住外泄的大好春光。
待看清眼前人,不由自嘲:冤家路窄,在自己的地盘,自己的房间都能遇上他。
赤足站在地上,顺便拿过干布条擦拭头发,苏闲表情淡淡,对刚才的事毫不在意,毕竟现代人思想稍微开放,不至于为此要死要活。
可那云淡风轻的表情在花云归眼里却是另一层含义,他有些恼意,苏闲不把他当男人,或者她压根是水性扬花的女人。
面对花云归黑沉沉的脸,苏闲眉头微挑,转身进了内室,端坐在凳子上,如今虽是夏日,但大理石的地面还是太凉,不宜赤足长站,免得凉气入体。
“花师兄找我有事?”苏闲率先出言打破诡异的沉默,她可不想今晚对着这张臭脸入睡,免得做噩梦。
花云归自觉坐下,将手腕放在苏闲面前,表情懊恼,他到底怎么了?苏闲如何与他何干?定是这毒乱了他的心绪,尽快解了才行。
脉像不稳,时快时慢,忽强忽弱,有股气息游走在脉络中,不像毒,反而与蛊相近。
苏闲眉宇透出疑惑,谁能近花云归的身?还能神鬼不知地对他下蛊?
“你可能治?”
花云归语气冷硬,目光不肯与她对视,脑子里全是那诱人的胴体,热意不受控制地游走全身,最后汇于小腹一点,有些尴尬地合拢双腿。
这副模样若被苏先看到,指不定如何嘲讽他呢!
苏闲收回手指,眉头蹙得更加深,圆润的指尖敲击在桌上,规律的哒哒声奇迹般平缓了花云归纷扰复杂的心情。
即使她跟随天机老人习了多年医术,但这样奇诡的脉像还未遇到过,需要仔细查查书籍,免得被花云归这毒舌妖孽称作庸医。
毕竟医者父母心,她虽然有时候爱财了些,无耻了些,冷情了些,但绝不是无理取闹、公私不分之人。
自她进入天机门,花妖孽总是对她冷嘲热讽,经常寻衅滋事,大多数时间她对刺人的话充耳不闻,实在烦闷时便直接一针封了他的穴道,她自创一套针法,除自己以外别人也可解开,不过被施针者会内力尽失、筋脉错位。
花云归不敢擅自拔针,每次那双狐狸眼染着怒火看她,傲娇无比地冷哼一声,接着转身离开。直到真的受不住了,这才央了容访前来求情,自己却大爷般地在房里等苏闲去针。
苏闲觉得自己委实是太善良,施针拔针全套服务只收花云归三百两白银,要知道穷白公子不轻易出手救人,一旦出手必不低于万金!
如此算下来,花云归占了她不少便宜呢!
“你给我两日期限,时间一到我就给你答案。”
“好。”说着,花云归自觉往床榻方向走去,显然准备睡在此处。
苏闲挑眉,不发一语,眼神却犀利冷寒似要将他盯出个窟窿,仿佛在说:谁允你睡我的床了?
花云归恍如未觉,身子直直仰在榻上,接触床板的那一刹那,一股淡淡女儿香传入鼻翼,是苏闲特有的味道。
“我昼夜不停地赶来找你,如今十分疲倦,作为同门,难道你不该尽地主之谊好好招待我吗?只是睡你的床又不是睡你的人,那么凶干嘛,人家可是很胆小的。”说罢,竟双手环胸缩在里侧,扯过薄被盖在身上。
真好闻,整个人都被她的味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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