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紧闭大门的“爱月宠物店”,芝鱼淡定地问身边的好友:“你确定你们家大白还在里面吗?”
“肯定啊,我把他交给阿黄带着的。奇怪,人呢……”
“你带钥匙了吧?”
“没有。”
“好吧,其实我也就礼貌性地问一句。”
小月嘟囔着给阿黄打电话;“喂,阿黄,你人呢,怎么店都关门啦?你是觉得你老板不用赚钱了哈?!”
“什么?你在医院里?没事吧?还把大白带上了,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过来接吧。”
“怎么了?”
“阿黄被人打进医院了。”
“啊?”
区二院急诊科。
阿黄躺在病床上,一只腿用纱布包的严严实实吊着。
“阿黄你还好吗?被谁打了?”
大白见两人来了,幸福地绕着她们转着圈只是……为什么……大白总往她身上嗅。
“嗅什么啊,你个狗鼻子!”芝鱼轻轻地打了它一下,没想到它根本不为所动,继续嗅着。
我身上是有热狗味吗?她也开始闻闻自己,没有啊……
“姐,你们来了啊。”
“到底怎么回事?”
阿黄躺在病床上,支支吾吾地不吭声。
“他啊,被他们学校的一个身高将近两米的小伙子给打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
“是你!”这不是在小区看见的那个帅小伙嘛!
芝鱼愣愣地看着他,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穿制服的样子。她偷瞄了一下工作牌,原来他叫杨森啊。
“又见面啦。”他莞尔一笑,低着头写着阿黄的病历本:“不是很严重,右腿骨折了,还有一些擦伤,先住院两三天吧。”
“好的,谢谢医生!”
“不用客气,那我先去查房了,你们聊。”
“好。”
医生走后,小月还是提高音量问:“什么同学啊?人呢,报警了吗?”
“没事。”
“什么没事啊!我可是你老板,你那同学叫什么。”
“真的没事,姐!”
“你说不说?不说我直接去学校里找了!”
“哎呀,就是晓晓的现男友。”
“什么?那你还被打成这样,太惨了吧!”
芝鱼忙拉住小月,小声说:“人家男孩不需要自尊的啊?”
芝鱼:“我们先走啦,你先好好休息,明天再来看你!”
小月这才不说话了,悄悄给阿黄交了医疗费和住院费,骂骂咧咧地回家了。
小月睡在芝鱼的床上:“爱妃,怎么还没沐浴完?”
芝鱼没好气地看着这个不速之客:“来啦!”
“好久没有一起睡过了……”小月一把抱住芝鱼。
芝鱼:“对啊,你床上不都快有人了嘛,早就忘记我这个糟糠之妻了!”
“胡说什么呢!你和那个医生加了微信有没有联系呀?”
“哎呀,没有!”
“对了,明天周六什么打算?要加班吗你?”
“我一个小小前台要加什么班啊,当然是在家追剧啃鸭脖啦!”
“别啃鸭脖了,明天跟我去阿黄学校一趟。”
“啊,你真要去找那个什么晓晓的现男友啊!”
“要不然呢?他把阿黄打成那样。”
“你疯啦?他能把阿黄打成那样,那我们不得半身不遂啊?”
“我是谁?我可是社会你月姐,后面有人的!”她跳坐起来,指着自己的鼻子。
“……”
见芝鱼不说话,她直接一把抓起芝鱼的脚,开始挠她脚板。
“到底去不去?”
“哈哈哈!好好,好!去!我去还不行吗!”芝鱼痒的翻来覆去。
两人开始打闹起来。只是芝鱼还在想,今天野原新之助怎么没来?莫非是他知道明天周末,给自己放个假?
这个夜晚,什么也没有发生,平平无奇。
芝鱼比小月先起来,看着她张开嘴还在呼呼大睡的样子,真好,老板的作息还是和她打工仔不一样啊。
她从冰箱里拿出水果和蔬菜,鸡蛋,简单地做了两碗面条。刚刚把面条端上桌,准备扯着嗓子喊小月起床。
突然,一只脏兮兮的猫跳上桌来,猫爪上来就要掏碗里的面条。是野原新之助!芝鱼用筷子敲了一下他,猫爪迅速地缩回去了。
这个女人,又不给他吃饭!
“你什么时候来的?身上这么脏,你去土里打滚啦?”
“喵!”野原新之助仰着脖子和她对吼。
小月拖拖拉拉地走了过来,搬开椅子:“咦,他怎么又来你家里了?最近都不往店里跑了。”
“可能我家比较香吧。”
“少臭美啦,待会衣服穿得酷一点啊!”
“酷一点?”
“当然了,我们是去干架又不是学习的,你还打算穿牛仔裙去啊?”
“……你还没衣服穿呢。”
“没事,我店里有,昨天阿黄把钥匙给我了,对了,正好待会把野原新之助带回店里去,他这么脏,这几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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