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说?你知道之前我们是怎么羞辱他的吗?要不是有个丹峰的大师兄护着他,你以为你们屋子能这么平静。”
“哦?”任青下巴微微抬起,一双鹰目半张着看向陈落,右手放在了剑柄上,此时剑鞘中传来一声轻鸣。
“说吧,是哪只手羞辱他的?”
陈落下意识后退几步后,深感丢人,硬着头皮叫嚣道:“执法堂的师兄在,你还能伤到我不成。”
任青毫不理睬他,拔出六道,剑尖指着地面,一股子剑意蓄势待发,就连身体周围的空气都有些微微扭曲。
“喂喂喂,干嘛,你想宗门内不许伤人知道吗?”执法弟子见任青拔剑,也消了看好戏的心,上前阻止道。
“师兄,我能不能问一个问题?”任青毫不在意的掏出酒葫芦灌了一口酒水,嘴角放肆的张着。
“说。”两个执法弟子相互对视一眼,犹豫了下道。
“如果不伤人就没事了哦?”任青转过头去盯着陈落,一股惊人的气势汹涌而出。
执法弟子咽着口水点了点头。
陈落脸色苍白,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想要转身就走。
执法弟子见时事态已经无法控制,一个慌忙走进了守序殿。
任青笑了笑,将六道举过头顶,身体微躬,在周围聚集人的眼中,风雪将他的身影笼罩了起来,地上也渐渐被蔓延的冰气覆盖。
六道斩了下来,目标是眼前这十几米范围内的一切东西。
任青低声念道。
“玄阴第一剑,天地唯我道!”
就是是一条巨龙吐息过似的,一条凝霜结成的路出现在所有人的眼前,无数草木化作冰块,仙宗的海拔日热夜冷,此时应该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周围的所有人却像是突然进入了急冬一般,忍不住裹紧了身上的衣服。
而陈落一伙,此时在不远处化成了冰雕,在被结成冰块之后,脸上还带着恐惧的表情。
“这里什么情况!”从守序殿内走出来一个四十岁上下高大的中年男人,身穿的是一件青色长袍,他一走出来就面色铁青,盯着任青,眼中满是怒火。
而周围不少的外门弟子表情带着笑意,他们已经认出了他的身份,正是主殿峰执法堂的大弟子苟宴。
“是你动的手?好大的胆子啊,任青!”苟宴怒极反笑,一身的灵力蓄势待发。
“有嘛,可我并没有伤人。”任青摆了摆手。
苟宴双眼爆出一道灵光,再次看向任青的身前的冰封大地,忍不住道:“好小子。”
而随着六道一点点收回腰间的剑鞘中,眼前的冰霜化作雾气重新涌回剑中。
“卡”,剑刃和剑鞘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眼前的一切都恢复了原本的样子,任青甩了甩手,表情有点奇妙。
而陈落一伙趴在地上犹如死狗一般气喘吁吁,汗水浸湿了他们全身的衣服。
任青朝着苟宴抱了抱拳,走进了守序殿中。
苟宴环顾四周,大声呵斥道:“看什么看,该干嘛干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