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江家就暗中派银送人到府上。
或许因为江家大少爷被撞,其娘,江家大夫人,为儿心疼,遂让奕景身败名裂,以三百两为本,若是事成之后,奕景在童知县与白知州面前将会失名。
到那时,失名失势的奕景,打压他轻而易举。
张公子也是有着这“不共戴天之仇”,两人一拍即合,私底下暗暗琢磨此事,便有了计策,以江南名妓引奕景作诗几首。
若其中一首劣质。
令人不断抨击,所谓苍蝇不叮无缝蛋,只要击破一点,以点破面,乃是兵家奥义。
张公子红着脸,憋着一股羞劲道:
“一百贯太贵了,二十贯!”
这让奕景有些吃惊,居然讨价还价,而不是继续抨击,看来有些阴谋在里面。
“不行,你当我的诗是流水线生产吗?八十贯!”
两人就像邪恶的商人,正进行商业谈判,不断报出数字,令大家看起来更加诡异。
居然为作诗比赋,公然赌起了钱,这股腐朽之风,让所有人厌恶,可更是吊起了他们的胃口,谁都在意胜败结果,日后变成了交谈故事。
经过双方严厉交涉,最终停留在每首诗六十贯的价格,若奕景做不出诗或者陈词滥调,也赔付张公子六十贯。
两人就差白纸黑字,画押确认。
今年的诗会有这两人,让人觉得更加有趣。
他们的可耻行为,很快传遍了大街小巷,许多赏花灯的少女少男,也都知道此事,嘴上说着不屑,但内心却是欢喜。
就像看小丑般对决,多少令人期待。
白马瑜坐在画坊上,看着河畔边上,热热闹闹的场景,不仅心情舒坦多喝一杯,也为两人的玩笑,饶有兴趣地观望。
在先前,白乐就已经在人群中不断打探消息,很快传入他的耳朵。
奕景入园之后。
发现里面并没有外面热闹。
园外可是开放给众人,不管是平民百姓走卒贩夫,还是权势之人都能观赏。
可到园内,若没有请帖,是无法进来的,若想进入,则需要诗文一首。
奕景随意坐到一张酒桌边。
上面摆放着许多茶果点心,还有几壶清酒,周围也是一群文人士子。
不远的台上,几位青楼名妓,欢歌笑舞,台下的士子看得一愣一愣,连桌上的酒水打翻也不知。
也有一些女子坐在酒桌边,与有钱文人士子攀谈甚欢。
此时的主角,应该是童知县。
这诗会是他办的,诗词的点评也由他负责,虽然看起来人模狗样,可不能否认,他对于诗句的欣赏可有一手。
要不然,如何中科举,成为一名知县?
他坐在舞台下最前,面对着一群文人士子的马屁,可谓欢喜之极,有说有笑,又是勤勉一番,彰显自己地位。
奕景有些无趣地拿起酒杯,小酌一口。
发现酒水异常难喝,味道十分怪异,有一股淡淡的脚气,还夹杂着一丝腐烂的气味,许久之后才辨认出米酒味道,却如水一样淡,与啤酒的度数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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