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事准了!”
“此次战役所有收获的地盘也全归将军所有。”
“朕只有一个要求,望将军莫让一个敌军闯进来。”
“要打出去打!”
宋由校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霸气侧漏。
“这是自然,此战,微臣必拼尽全力!”
“此去去,望君珍重!”
封地,是曹逃给自己留下的后手。
他并不看好留在京都的宋由校。
哪怕他在京都留下再多的后手,到底不是亲自调派。
漏洞实在太多了。
这就好像下棋,先布下自己的局势,在等人落子。
哪怕有先手,也扛不住对方的针对性布局。
曹逃已经可以预见,此去皇位易主的情况了。
到时候,他的封地可能就不是封地,而是地盘了。
为自己的地盘,自然是要拼尽全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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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曹家军整顿完毕。
曹逃也跟着出发,离开了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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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大军抵达颂康边境。
双方人马虎视眈眈。
谁也不敢轻动。
两军你来我往,在边境小摩擦不断,却始终没有摆开阵仗干一场大的。
可即便如此,曹逃指挥的曹家军也节节递进。
不断的蚕食着大康的地盘。
那凶猛的模样,让双方底下的人都不知道,到底谁在守,谁在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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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相府
“可以动手了!”
黄刨的卧室中,黑袍依旧身处在阴影之中,不见其貌。
“怎么说?”
“已经确认在前线作战的就是曹逃本人了?”
见黑袍出现,黄刨有些迫不及待。
这么长的时间,之所以他们迟迟没有动手,干谋逆之举,便是担心,曹逃虚晃一枪。
看似在前线作战,实则偷偷溜回京都。
等着他们叛乱,杀个回马枪出来。
要真是这样,那可就完犊子了。
所以,哪怕亲眼看着曹逃离开了京都,前往前线。
他们也不会放心。
一定要亲自确认才行。
为了确认这件事,人力物力都不知道搭进去多少了。
现在似乎总算得到了一个确切的答案。
“确定了,是曹逃不会有错的!”
黑袍给出了一个肯定的答案。
“哦?”
“为什么那么肯定?”
黄刨有些惊讶,这肯定的似乎也太绝对了吧。
哪怕他们的人亲眼看到曹逃的模样,那也很有可能是假的。
这年头,易容术又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
以曹逃的势力,随随便便就能抓个千面人王过来手拿把掐。
“哼!”
“一个人的样貌可以变幻,可那份气度,那份战争的艺术是不可能随便更改的。”
“尤其是战争的艺术,你可知大康这次派出来的是谁吗?”
“血手人屠屠百万!”
“那可不是咸鱼将军,真真正正的,是在战场中厮杀过来的悍将。”
“能如此轻松惬意的从他手中夺走那么多的地盘。”
“大颂,可能就只有一个人有这种能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