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被他折磨的明明很是痛苦,偏偏又有一种难言的快感。突然,那快感潮水般涌来,如闪电一般,传到四肢百骸,最后汇成一股洪流,仿佛整个身子都要炸裂开来。
太平公主像鱼儿一般猛地挺起了身子,下腹紧紧抵住杨帆的膝盖,这一次力道之大,连杨帆都按不住她。
那块化了大半的冰受此颠簸,一下子滑到了她的臀缝里,受此刺激,太平发出一声尖叫,身子急剧地抽搐了几下,忽然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软绵绵地瘫在杨帆腿上。
杨帆不知她出了什么事情,也真怕把她折磨坏了,紧张地问道:“你怎么了?”
太平只觉腹下酥麻,快意难当,似有缕缕丝滑的蜜汁沁湿了下裳,生恐被杨帆察觉,急忙挣扎着脱离了他的控制,伏在席上娇喘吁吁地道:“不要你管,你别碰我,我……我答应你就是了!”
杨帆大喜,见她神色怪异,额头香汗涔涔,身子软得好象动弹不得,不禁又暗生悔意,便道:“你早答应我不就好了?这本就是对你我都有利的事情,你偏要多生枝节。你……要不要紧,我……扶你起来吧?”
太平此时哪敢要他扶,真要被他发现自己下腹的异状,那真是羞都羞死了。这女人心思却也奇怪,她对杨帆敢赤裎相见,敢大胆挑逗,可是偏偏不敢让杨帆看见她泄了身的狼狈模样,尤其是在如此情状之下泄身。
杨帆冷静下来,想想二人方才一番较量,不似敌人,倒似闹了别扭的情侣,也觉有些讪讪然的不好意思,见她伏地不起,好象颇为委屈的样子,便道:“你既无事,那……我就回去了。”
杨帆若是不走,此刻就是打死了她,太平也是坚决不肯起身的,一听他言,便没好气地道:“你滚!快些给我滚得远远的,我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你!”
杨帆倒是从善如流,说道:“既如此,那……杨帆告辞了。方才若有冒犯之处,尚祈公主殿下恕罪!”
太平公主面红似火,娇嗔道:“滚!快滚!滚得越远越好!”
杨帆目的已达,对她气极败坏的样子倒是不以为忤,他举手施了一礼,便举步向轩外走去。
太平公主头也不敢抬起,直到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终于不复再闻,这才轻轻抬起头来。
“你这冤家……”
太平公主幽幽地唤了一声,声音忽然有些哽咽,莫名其妙地便淌下两行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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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帆离开太平公主府约半个时辰,公主府的一名家丁也悄然离开了,
他慢悠悠地转到北市,同一家批发肉食的掌柜嘻嘻哈哈地聊了半天,就陪着这家店铺送货的车子离开了。这一次,他去的是光禄寺。
光禄寺乃掌管酒醴馐膳之事的衙门,举凡祭飨、宴劳、酒醴、膳馐之事,都由光禄寺负责。各地定期供应朝廷的食物类贡品是由光禄寺负责的,皇宫大内上万人的日常饮食的食材采买也是由他们负责的,光禄寺下设的司牧局,还在龙门山专门设有一家乳牛厂,供应皇室牛乳及乳制品。
光禄寺在采买各种食材中,本来就有大把的油水可捞,再加上他们是皇差,向京城铺行买办时,压榨铺行商人那是司空见惯的事,所以这个衙门油水十足。三思五犬之一的宋之逊就是光禄寺丞。
光禄寺设光禄寺卿一人,少卿两人,光禄寺丞一人,宋之逊任光禄寺丞,承上启下,油水最大。可是人心不足,无官的想要权,有钱的想要官,宋之逊也想更进一步,所以他投靠了武三思。
宋之逊字画颇佳,尤精草隶,他的兄长宋之问更是初唐极负盛名的诗人,但是这两兄弟才学是有的,气节上面却差了一些,一样的阿谀权贵,为了升官不择手段。太平公主着手发展自己的势力后,发现此人可以收买,便叫李译着意与他为善。
宋之逊固然投靠了武三思,却也担心武三思一旦不能夺得太子之位,到时竹篮打水一场空,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便做了太平公主的秘密爪牙,一面侍奉武三思,一面又听命于太平公主。
太平公主府那个家丁赶到光禄寺,悄悄见到宋之逊,一番言语之后便又悄悄离去,宋之逊坐在签押房中仔细琢磨了一阵,又唤来几个心腹问了一些事情,心中拿定主意,便起身离开光禄寺,直奔梁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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