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自然要闩上,他哪想得到今晚小白兔想吃大灰狼。
杨帆闩好门走到婉儿身旁,婉儿便有些紧张起来,声音微微发颤,音调也不自然地道:“咳!你来啦,巡弋到此处,没有被人看见吧?”
“凭我的身手,当然没有!”
杨帆得意地一笑,瞧瞧婉儿酡红的双颊,一低头又看见了案上的药碗,顺手拿起来看看,又嗅了嗅,便紧张地问道:“怎么有股药味儿,你病了么?”
婉儿忙中出错,竟把这药碗忘在了桌上,心里一慌,赶紧摇头道:“没有,我喝的……那是补药。”
“补药?”
“哦,是……神仙玉女粉。”
杨帆纳罕地道:“那是什么东西?”
婉儿一个女儿家,怎敢说她喝的乃是避孕的药物,胡诌了一个名字,杨帆偏还追问不休,只好红着脸道:“这是……美白肌肤的一样补药,咳!反正是女儿家才服用的东西,你就不用问了。”
杨帆恍然,答应一声,看看婉儿此时的模样。肤滑如脂,肌白如雪,微微衬着一抹红晕,白里透红,异常美丽,不禁微笑道:“你呀,肤色已然如此白皙,何需服用这些东西。还想白到哪里去。”
婉儿含羞低头。轻轻地道:“总要郎君不嫌弃才好。”
杨帆柔声道:“我爱你还爱不够呢,怎会嫌弃?”
他轻轻地勾起婉儿的下巴,婉儿顺着他的手势乖顺地仰起头。一双点漆似的眸子深情地凝视着他。
杨帆一身侍卫装束,与她见惯了的其他禁军侍卫并无任何不同,可是同样的军服。穿在他的身上,似乎就特别的充满了一种英武阳刚之气。
她的情郎,发黑如墨,鼻如悬胆,一双眼睛清清澈澈的,好象可以一直照到人的心里去,照得她心慌慌,腿发软。
杨帆看到近在咫尺的那双娇艳的唇瓣,忍不住便吻了下去。
“嗯……”
婉儿娇吟一声。没像以往受他侵犯时一般先推拒一番,她只是微微地一僵,便顺从地张开樱唇,娇怯怯的任他侵入进来,肆意地侵占、品尝、抚慰,渐渐地让自己的心迷醉、酥软、湿润起来……
缠绵的一个吻,许久许久。杨帆才轻轻放开她,贴着她幼滑的脸颊轻轻摩挲着,在耳畔轻声道:“婉儿,后天我就要去陇右了,你一个人在京里。要好好的。”
婉儿的泪迅速蓄满了眼睛,她忘情地抱紧了杨帆。趴在他肩头,低低地道:“你不在,人家怎么能好好的?少了你,就像菜里少了盐,什么滋味都没有了。”
“婉儿……”
听着这情意绵绵的话,杨帆忍不住又吻了下去。
这一回,婉儿仰起小脸,就像待哺的小雀,主动地迎合着他,亲吻着他。
她那青涩的举动,温软的娇躯,细若箫音的呻吟,更加激起了杨帆的,他的手攀上了婉儿的玉女峰,婉儿的娇躯只是战栗了一下,却没有如往常一般按住他的蠢动,杨帆感应到了她的态度,变本加厉地把手顺着她的衣襟插进去。
“咝……”
手掌一握住那娇弹弹、圆耸耸、瓷实饱满的玉峰,一种的感觉同时袭上两个人的心头。
“婉儿……”
杨帆的鼻息有些粗重起来,目光灼热。
男人本就容易冲动,而根本不明虫蜡真正妙用的婉儿又在她这幢比武则天寝宫的小了十倍不止的空间里使用了相同数量的催情蜡烛,那异香的效果不只作用在杨帆的身上,也让她变得异常渴望起来。
也许,今晚她原本只是抱着把自己献给即将远行的情郎,确立彼此真正的关系的想法,而此刻她的心中也充满了一种叫她既害怕又渴望的,她想拥有她的情郎,她想被她的情郎拥有。
满目春流,婉儿微微侧了螓首,贴到他的心口,用细不可微的声音低婉柔媚地道:“郎君,今夜……你要了婉儿吧……”
那模样娇艳欲滴,那声音,荡气回肠。
听着她鼓足勇气向自己倾诉的心声,杨帆忽然想到了另一个夜晚、另一个女人,同样的投怀送抱,却是不一样的语气,那个女人说的是:“我要你!”
而怀中这个明明羞怯得浑身发抖,却鼓足勇气向他表述爱意的小女子,对他说的既不是“我要你”,也不是“我给你”,而是:“你要了我吧……”
在这两个女人心中,他是何等地位,一目了然。
杨帆心中爱如潮水,激荡不已,他再也忍不住了,轻轻一弯腰,抄起婉儿的腿弯,把她打横儿抱起来,便向内室屏风后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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