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乐县主很好,你不必理会外面的流言。”萧殁点头赞同她的说法,“勋贵世家瞧
不起安乐县主的身份,又嫉妒温家的财富,各种打压诬陷,日后遇到这种人,直接骂回去。”
温声声闻言,涌上来的火气,消散一半。
寒月也松了口气。
韩真真嘴角露出尴尬的笑,不明白温声声哪里好,出身差,还嫁过人,她给萧殁暖床都不配,为什么会得到他的偏爱。
“萧哥哥很喜欢安乐县主?”
萧殁点头:“她很好,是我见过最好的女子,值得我的偏爱。”
韩真真看到他眼中的柔情,手不自觉地握紧:“可她嫁过人,而且得罪了信国公府,等于得罪皇后,这样的女子她配不上……”
“真真?”萧殁冷声打断她的话,眼里染上怒气,“你刚来京城不了解情况,不怪你,切不可胡说。
信国公府欺辱她,她反击有错吗?
得罪皇后又如何,我萧殁的女人,有对抗全天下的底气。”
韩真真声音染上异样的情绪:“是我不好,那日菊园诗会,听到只言片语,误会安乐县主,萧哥哥你别生气。”
说着递上茶盏,“萧哥哥润润喉。”
萧殁接过茶,抿了口:“你来京城也有几日,住得习惯吗?”
“比在临邑好太多。”韩真真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试探地开口,“萧哥哥,你还是不打算和韩家来往吗?这次韩家入京,怕是会高升,你孤身在京城,若能得到韩家的支持,日后出事也有奔走的人。”
萧殁眸光清冷,面无表情:“是韩家让你
来说情?”
“不是,是我心疼萧哥哥。”话刚出口,韩真真的眼泪落下来,“在临邑的时候,听到你受伤,我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是祖父派人打听你的消息,知道你腿受伤,四处寻找名医。
当时我就想,你一个人在京城,朝堂连个奔走的人都没有,该有多难。”
“他们还伤不了我。”萧殁把旁边的瓜果推到她面前,“别哭了,是我疏忽,忘了写信告诉你。”
“萧哥哥安好,我就放心了。”
“我与韩家的事情,你不要管。当年他们为讨好先帝,威逼母亲入宫,这笔账,我要好好和他们算。”
“萧哥哥,其实你误会祖父他们了。我无意中听到他们提及当年的事情,是先皇先看中韩姨,威胁韩家将人弄进宫,祖父他们也是被逼无奈。
这么多年,祖父似乎很内疚,我时常看到他去祠堂祭拜韩姨。”
萧殁轻哼出声,嘴角满是冷漠:“是不是被冤枉已经不重要,母亲是被韩家送入宫,且母亲出事后,韩家立马与母亲撇清关系,此等小人,不配与我扯上关系。”
“事情过去这么久,萧哥哥……”
“真真,你若还当我是亲人,就不要替他们说话。”萧殁冷声打算,周身的寒意散开,“你安心在京城待着,不必理会我们之间的事情。”
“好,我都听萧哥哥的。”韩真真乖巧地点头。
温声声看着二人,眼神微眯。
韩真真在萧殁心中的分量,
比自己认知的要多。
这个事实,让她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