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国公自知理亏,无法反驳,只能将气撒在脚边的凳子上:“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想办法。”
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里情绪变幻莫测。
信国公府哪有他们说话的份,说到心坎还好,若说错了对方还以为他们落井下石,还不如老老实实做个墙头草。
信国公老夫人见儿孙们吓得缩脖子,气得猛拍桌子:“你吼他们干什么,有什么气朝我来,救不出自己的儿子,你还有理啦。”
“都出去。”信国公一声怒吼。
所有人如获大赦,躬身行礼退下。
待屋内只剩母子二人,信国公才开口:“宫里占尽便宜,现在说翻脸就翻脸,我何尝不心寒。
可母亲,那是我妹妹,您让我怎么选。”
赵信时常和宣王厮混在一起,很多对方不愿做的事情,都是赵信替他出手。赵信纨绔不假,可做的那些混账事,有半数多都是替宣王背锅。
也正因如此,信国公对儿子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没想到,真出事,宫里那位直接不管。
信国公头一次思考,国公府扶持赵贵妃和宣王,是对还是错。
“这件事,并非毫无办法。”
信国公看向母亲,“只要萧殁开口,皇上总会给几分面子。”
信国公老夫人闻言,眼神闪躲:“温声声是她的未婚妻,萧殁怎么会答应,更何况……”她有些犹豫,思考要不要告诉儿子。
知母莫若子,信国公见老夫人这般,心里咯噔一声:“母亲,你又瞒着我干了什么?”
“我,我……”
信国公见母亲支支吾吾,越发觉得事情不对:“母亲,你快说啊。”
“哎呀,我也没干什么。就是无意中得知温家的云锦纱被毁,我便派人将其他商户手中的云锦纱都买了下来。”
屋顶的温声声眉头紧皱,本以为是周家暗中收购云锦纱,没想到是信国公老夫人。
她看向萧殁,眼神询问对方是否知道此事。
萧殁摇头,在她耳边低语:“信国公府的暗卫武功不差,若故意避开,我的人也需要些时间。”
温声声皱眉,看来事情比她预想中复杂。
信国公闻言脸色大变:“母亲怎么知道这件事?”
“信儿被带走,我心神不宁就去寺里上香,无意间听到有人议论此事,本想着不管是真是假,先把云锦纱买下来再说,没想到昨日接到消息,温家的云锦纱在押送途中被毁……”
“母亲,你糊涂啊。”信国公急得在屋内踱步,“如此要紧的事情,怎么会有人公然讨论,定是有人知道我们与温家有过节,故意让你听到,从而挑起争端。”
信国公老夫人握紧帕子,眼里闪过慌张:“谁敢利用信国公府,你莫不是多想啦。”
“哎,你快告诉我,云锦纱在何处。”信国公急得团团转,这件事若被萧殁知道,定会认定是国公府陷害温家,两家的恩怨再难化解。
放眼凌越国,谁人不知,宁可得罪皇上也不能得罪萧殁。他动起手来,什么情面都不讲,直接见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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