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你自己的亲生父母都不认识了?”
“这幅画可是十五年前挂在你们自己家中的!”
沈清宜:“……”
沈清宜呵呵笑出了声。
那内侍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呢,只觉得腹部一痛,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击中了似的,痛的几乎眼睛都睁不开。
众人向始作俑者看过。
只见江离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茶杯。
被他扔出去的东西,此刻已经碎裂成碎片,原是一个茶杯盖。
有人愤愤不平,便道:“江世子未免太过分了,那人话还未说完,你便如此,这是想做什么?”
“你莫不是将这宫宴当成你自己燕王府不成!”
江离面无表情的搂了一下沈清宜的肩膀,“我的世子妃,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随意污蔑的。”
“这个太监满口谎言,嘴上说这是十五年前的画像,说是从刘家家中取出来的,你们为了诬陷她,甚至不忘给这幅画做旧。”
“可惜你们太蠢,忘了这作画时用的纸,是去年江南那边上贡的。”
“刘家人死了那么久,连骨头都白了,我倒是想问问一群已经死透了的人如何用上去年才出的新纸。”
那内侍心里咯噔一下。
不对呀,皇上安排的剧本里也没有这一出啊!
纸……真是的,平常谁会注意指这个细节啊!
这位燕王世子殿下果然是个疯子,果然是个神经病!
崇文帝也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件事情上面翻了船。
他上哪里去找十几年前的纸?他让人作画时也没想这么多,毕竟谁会去看那指究竟与十几年前的有何不同。
谁曾想江离那个疯子,居然一眼就看出了这其中的差别,甚至连做旧的痕迹都被他看出来了。
果然,江离这人就不是一个正常人。
可恨的是崇文帝并不能够给江离治罪,反而还要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杀人的冲动去安抚江离,“将爱卿稍安勿躁,此事恐有误会。
“你放心,若此事,真是有人蓄意陷害,朕一定会给世子妃一个公道。”
然而江离只是轻扯了一下唇角,目光嘲讽的看向崇文帝。
他轻耸了一下肩,嘴里发出呵的一声,“臣的世子妃不过是才弄出了火药,就引得这么多人记恨她,什么漏洞摆出对付阿猫阿狗的招数都能用到她身上”
“皇上刚才甚至认同了他们的话,还质问臣的岳父知不知晓此事,眼下陛下又同臣说,此事恐有误会。”
他目光讥诮,眼神冰冰冷冷,只有你轻哼一声,说话时的那个语调就跟阴阳怪气这四个字成了精一样。
他目光往殿内绕了一圈,把那几个方才忍不住跳出来附和他人陷害沈清宜的孙子的脸记住。
他摊开手,就这么看着崇文帝,说话声甚至有些拿腔作调的,“人的嫉恨之心真可怕,我家世子妃向来温柔小意贤惠大方竟也,忍则旁人如此嫉恨,啧啧啧,陛下方才都甚至信了他们的话。”
“人家又说什么等查清了一定要还臣的世子妃一个清白,须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臣害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