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他,可身体似乎很欢迎江离的撩拨,须臾间,她身子便如卧在云上,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整个人直接挂在江离身上。
她的腰带,不知什么时候起被江离解开了。
偏偏这人在这个时候却要一本正经,像是高岭之花,不染世俗情欲。
他轻抚着沈清宜的背,眼神里的欲色分明藏也藏不住,表情却要端着,宛若染了烟霞的清风朗月。
他轻咬沈清宜的耳垂,“清宜希望我留下来吗?”
他这么问,像是自己还很委屈似的,“若你不愿意,我便只能停下来了。”
沈清宜:“……”
这个禽兽!
她都这个样子了,他还要一本正经地问她今日愿不愿意!
沈清宜杏眸圆瞪,近乎是咬牙切齿的道:“男人,你挑起来的火,自然得你自己灭!”
话落,她便觉身上一重,视线更像是被什么好大的阴影笼住。
江离在沈清宜的锁骨上咬了一口。
沈清宜疼得微微嘤宁一声,眼神幽怨的盯着江离。
她眼圈带着一点红,江离摩挲着她的耳垂,在她腰上掐了一把,“清宜哭起来,比平日里笑起来好看。”
“不过你平日要多笑笑,哭……便只能对着我一个人哭了。”
他一遍一遍折腾着沈清宜,像是不知疲倦似的,沈清宜的眼泪将面部打湿,她带着哭腔骂道:“变态!”
“江离你说话不算数!”
“你先前明明答应了,不能再这样欺负我了,你骗我!”
她一边说,一边偷偷抹着自己的眼泪。
江离吻干她脸上的泪水,不知不觉间,他已然温柔了许多。
江离抱着沈清宜,轻轻吻着她,“都是我不好,回头随你打骂,你尽管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沈清宜瞪了他一眼,板着脸,懒得搭理他。
江离闷哼一声,眼尾依旧是上扬着,嘴角的笑意藏也藏不住。
见这厮居然如此不要脸,还在笑,沈清宜更生气了。
江离平常看起来也挺正常的一个人,甚至一眼看过去,会让人有一种他是禁欲系男神的错觉。
可怎么一到了床笫之间,他就变得跟个疯子一样。
平时明明想方设法地想要让他多笑笑,却在这个时候偏偏就是想要看她哭。
把这种行为归咎于江离这个人可能真的有神经病。
沈清宜十分之心累,但他的腰更酸。
沐浴焚香完之后,沈清宜仍就觉得自己的身子软绵绵的,提不起任何力气。
她推了推在一边给她按着腰的江离,气得拧了一把他的腰,“说了多少次顾忌着点,每次都是这样,江离你简直——”
简直什么呢?后面的话沈清宜也没法说出口。
到最后她只能咬着牙,狠狠的骂了对方一句禽兽。
江离笑着摇摇头,将人圈在自己怀里。
对于沈清宜口中的禽兽,这个称呼他半点也不否认,甚至还十分受用,他扬眉,“我的确是禽兽,见着你,我便什么也忘了,只想日日与你待在一起。”
“清宜,你可不许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