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可她要是称病躲起来,也没有人敢说什么。
只能说背靠丞相府就是了不起。
都敢挑衅江世子。
上一个敢这么挑衅江离的人,坟头草都有三尺高了。
“要不就说你们这些凡夫俗子不懂!都是紫色衣裳,袖口都有云纹,不久前江世子随口夸赞过紫藤花好看,这沈姑娘的衣裳上就特意绣了紫藤花,她分明就是在隐晦地告诉江世子什么!”
“……你要这么说的话,那大概也许好像还真挺有道理的!”
一次是偶然,二次是巧合,可一而再再而三,那就不是短短的一句巧合可以说得清的了!
所有人都默认了一件事。
江离和沈清宜必有情况!
“这沈家姑娘真是不要脸,明知道江小世子喜欢紫色,她还硬要往上贴!”
“可不是嘛,沈家出了这样的女儿,简直脸都被她丢尽了!”
“也幸好这事没有让另外国度的人知道,不然人家还以为我东楚的姑娘都是这么放荡无耻。”
众人正讨论的热火朝天,毫不吝啬对沈清宜的恶意揣测和羞辱。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整个南卷席上却爆发出了一阵突兀的惨叫声。
“啊!”
这声音凄厉又嘶哑,宛若夜里的怨鬼,发出悲怆地长鸣。
众人纷纷回过头。
就瞧见这里最不干不净的那几个人狼狈地瘫倒在地上,嘴唇突兀的红肿起来,几只颜色鲜艳的蜘蛛,就这么从他们脸上爬过。
“啧,我早就说过,背后说我坏话的人都容易遭报应,偏偏有些人就是不长记性。”
江离散漫又森冷的声音,就这么猝不及防的落进众人耳中。
原本还热闹的男眷席上,顿时静得针落可闻。
被蜘蛛咬伤的那几个人,甚至连惨叫声都不敢发出来。
江离依旧维持着散漫的神情,嘴角掠过一丝微讽,声音里还带着淡淡的笑意,“刚才不是挺热闹的?怎么我一来你们就都不说话了?”
“有什么热闹继续讲,我也听听。”
他笑容温和,漂亮的眉眼微微上扬,这样看过去,他倒是挺温文尔雅平易近人。
然而在场无一人会觉得江世子好说话。
不管他们是王孙公子也好,是朝中重臣也罢。
此刻他们都默契的变成了缩头乌龟,纷纷缩在了自己的龟壳里,生怕被江离的眼刀扫到。
羞辱起姑娘家毫不吝啬的一群人,此刻面对江离,就好像老鼠见了猫,那叫一个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这群人,平日里要么自诩自己刚正不阿不畏强权。
要么吹嘘自己有多么谦和有礼,无论对待什么人都是不卑不亢,永远不会折了自己的风骨。
也不知是他们突然忘了自己的人设,还是突然觉得不刚正不阿谦和有礼也挺好。
终归眼下他们那胆小如鼠的做派,就跟江离是他们亲爹似的,就差跪在江离脚边替人将鞋底舔干净。
还怪有趣的就是说。
江离的声音听起来很远,又似乎很近,他扯了一下嘴角,慢慢地道:“上一个说我坏话的人,已经成了江边的一句浮尸,我这人别的不行,就是受老天眷顾,你们最好小心点。”
在场的众人瞬间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