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顾着房间,这六十多平方一室一厅的小天地,虽然称不上精致大气,但曾经也是充满了小吵小闹的情调,和其乐融融的氛围。
如今,物是人非,人还是那个人,情却不是那个情。
“既然不相信我,带我来这儿做什么?”安雨沫小心翼翼地问道。
郑凯迪冷笑一声,“虽然你对我无情,但是我也非无义之人,怎么说我们也曾经共患难过。”
“我不懂你的意思。”安雨沫面对着曾经青梅竹马的人,竟有一种莫名的陌生感涌来。
“以前我没钱没势,让你受了很多苦!”郑凯迪说着伸出一双手去触摸安雨沫的脸庞,却被安雨沫巧妙地躲过。
看着安雨沫眼中的一丝警惕,郑凯迪无言地垂下了手臂,挑眼盯着她讥笑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更何况我们还不是夫妻,你抛弃重病的我,我完全可以理解。不过,今时不同往日,我很快就要成为沈氏豪正集团的乘龙快婿,不出一年,我相信我就能拿到沈氏企业最大的股份。那时候,只要你愿意,我包养你,你看如何?”
听着郑凯迪口中的狂言,安雨沫只觉得好笑,他把她看成何种人?为了金钱甘愿做他人情妇的小三?
安雨沫知道他们之间早就被现实摆了一道,郑凯迪现在眼中全都是金钱权势。
“郑凯迪,我们结束了,所有的一切都结束了!”安雨沫眼中含着泪光,坚定且不容置疑地说出分手。
“你说什么?”郑凯迪有些不相信地看着她,“你瞧不起我做人家上门女婿?”
“当然不是,你这是飞黄腾达,从此前途光明,我怎会瞧不起你!”安雨沫摸了眼角的泪,隐忍回道。
“你这口气分明就是满满的轻视!”郑凯迪情绪顿时恶劣,站起身扼住安雨沫的胳膊,“你凭什么看不起我,我生病要死的时候,你在哪里?口口声声说要陪我挺过去,都是骗人!如今沈家拿钱给我治的病,我娶了沈氏千金也算是报答他们的救命之恩,然后名利双收,这样有何不可?”
郑凯迪将安雨沫拉近,几乎是贴在他胸膛上,“安雨沫,我决不允许你再次背弃我,我现在就要要你!”
一个熊扑,郑凯迪将安雨沫整个身躯死死压在了沙发上,几乎是随时有将她吃干抹净的准备。
“郑凯迪,你混蛋,你放开我!”安雨沫挣扎着,内心充斥着一种强烈的恐惧感。
“放开?”郑凯迪冷眼瞧着身下惊恐如兔的安雨沫,男性天生的征服感涌上心血,大手桎梏了安雨沫的双手,俯身吻上了那两片充满魔力的红唇。
“唔——”一股腥甜在唇齿间蔓延开来,郑凯迪唇角传来一阵刺痛。
心里一阵恼怒,安雨沫被一股力狠狠推开,趁着郑凯迪在抹掉嘴角血迹之际,安雨沫抓着包包就往房子外跑去。
房门传来一阵巨大的关门声,郑凯迪看着手上遗留的血,斜睨了还没关严实的房门,不由得扬起一抹难却的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