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堂主,二十年前是什么事?”
听到齐青山和严朋在隔壁折腾得颇为热闹,苏玄问戴秀道。
“嘿嘿。”
戴秀摸着下巴,古怪的笑了笑,说道:“都是他们年轻时候的傻事,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不想说那就别说了。”
苏玄找来一块破布,将刚刚那个葫芦包裹了起来,递给了戴秀。
戴秀抱着葫芦,蹲在地上,透过坍塌的墙体,瞅外面的大雨。
“苏兄弟,要不我给你讲讲他们的破事?”
蹲了一会儿,兴许是感到无聊,也兴许是想八卦一下齐青山和严朋的事,戴秀神秘兮兮对苏玄道:“你听了之后就当没听过,千万别说是我说的啊!”
“我又不认识什么人,给谁说去?”苏玄道。
“二十多年前,哈哈,哈哈哈……”
戴秀一提起往事,就禁不住笑了起来,笑了一会儿,他才用极低的声音,对苏玄道:“二十多年前,齐掌门和严掌门其实关系很好,隔三差五就在一起喝酒,别说打架了,连脸都没红过,直到他们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