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家好歹也是s市有名有姓的家族,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非要将季家女儿嫁过去才算解决问题的办法吗?”
季初夏不忍看季容容的脸色,转头看向季啸风。
却被季啸风脸上的冷意骇得胆战心惊。
那是一个父亲脸上应有的表情吗?
“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王家与很多家族交好,联合起来打压季家,季家也承受不住,所以......容容和桑宁,必然要牺牲一个。”
季啸风收回视线,微微叹了口气。
此时就算有解决的办法他也不愿意去想了。
“那......”兄弟俩欲言又止。
让容容嫁过去?
不可能!
桑宁......
两人对视了一眼,陷入了沉默与自责中。
良久的沉默中,他们早已做出了选择。
此时,一架私人飞机于s市机场降落。
从机舱下来的男人约莫三十多岁,西装革履,身材高大,取下墨镜之后的端正的脸庞上,可见一丝暴躁的情绪。
“秦总,您到了?住所和车辆已经为您准备好,现在可以前往休息。”
下属打着伞上前给他遮住阳光,语气带着几分尊敬与讨好。
“不用了,先去找一趟白医生,也算多年不见的朋友。”男人眼中划过一抹精光。
“是。”
萧山精神病院里,在时针的滴答声中,季桑宁终于醒了过来。
身上依旧被镣铐锁住,四肢都动弹不得。
安静的手术室里,只有手术刀割破皮肉的沙沙声。
她偏过头,像是在找寻什么,对上了皮燕子清澈愚蠢的眼睛。
“天师大人,你在找我们吗?你昨晚昏迷了,我们没收到指令,就在这里守了你一晚上。”
“对呀对呀,现代社会好可怕,好长的刀,直接把人开膛破肚,掏了五脏六腑,我们看了一晚上,好怕怕哦。”苦茶子说道。
两个潦草鬼怪挡住她。
季桑宁润了润干涩的喉咙,然后缓缓吐出一个字:“滚。”
两人顿时耷拉着脑袋爬开。
季桑宁这才看到,旁边的手术台上躺着一个人,两个穿着手术服的医生正在给床上的人噶腰子。
一旁的保温箱里,已经放上了新鲜的心脏。
手术刀划破皮肉的声音,就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许是她的视线太过明显,一个医生转过头来。
“你醒了?”
“不用着急,下一个才是你。”
语气冷漠,好似躺着的不是人,只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他们手法干净利落,眼神凌厉冷漠。不在大润发杀十年鱼都练不出这个手法。
季桑宁动了动脖子,休息了一晚,浑身的力气好像回来了。
瞥下眸子看着手上的镣铐,季桑宁唇角一翘,掌心握起,一股无形力量拖拽起桌上的杯子,按压在机器的按钮上。
右手瞬间恢复了自由。
另一只手上的镣铐,季桑宁用手一捏,直接断裂......
那两个医生还没发现,季桑宁便已经从手术台上坐了起来。
无声无息。
解除了腿上的镣铐,季桑宁光着双脚站在地上,甚至伸了个懒腰。
这一觉睡得真的挺舒服。
两个医生还在奋力噶腰子。
季桑宁望了苦茶子一眼:“刀来。”
苦茶子眼睛一亮,天师大人终于有使唤得上他们的时候了,哪怕只是杀人时递刀子这种小事,也分外叫人感动!
急忙从一旁的托盘里抓了一把最大最长的手术刀塞在季桑宁手里。
季桑宁扭了扭脖子,手术刀在掌心转了一圈,走到其中一个医生背后。
“嗨。”
她踮脚拍拍那人的肩膀。
那名医生疑惑转头。
迎面而来的是一刀子。
手术刀直接在他脖子上转了一圈,鲜血喷溅在季桑宁脸上,身上。
他捂着飚血的脖子倒地,眼中都是对死亡的惊惧。
“一个。”
季桑宁在他身上蹭了蹭脚丫子上抹到的血迹,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