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一封书信即成:“离泽宫禹司凤,你好,我是璇玑的二姐沧海,前几日,我遇到了你们宫一名叫凤鸣的弟子。见他受了重伤,便留下来医治。
然,虽有所好转,却至今依旧昏迷不醒。望司凤师兄代为转告离泽宫的众位长辈,以免众人担心,四处寻找。人正在紫竹轩,师兄若不放心,亦可以领回去。”
当司凤收到这封信的时候,禹司凤正在被他的师傅训话。
他的师傅要求他一定要在簪花大会上夺的魁首,方能获得请求宽大处理。
禹司凤正听命准备出去,却突然看到了这封信。
“谁的信?”离泽宫宫主问道。
“回师傅,是璇玑的二姐褚沧海。”司凤回答。
“有什么事?”离泽宫宫主冷淡的问道。
突然,司凤脸色一变,回答道:“师傅,凤鸣长老受伤了,被褚沧海所救,正在疗伤。”
“什么!”离泽宫宫主愤怒道。
“可是,这紫竹轩是何地,来少阳派这么久,我倒是从未听过有这个地方。”
“你去,快将凤鸣带回来,要快!!快去!”仿佛天要塌下来似的,最后的两个字宫主仿佛是喊出来的。
不久,司凤就寻了褚璇玑,也第一次到了水榭。这一同来接人人,还有离泽宫的副宫主。
“就是这里了,你们等一下哦。沧海,沧海,我还有司凤,带着离泽宫的人来接人了。”
隔着九曲回廊,沧海还是认出了璇玑的不谙世事如同孩童般的声音。
“没想到动作倒是快。”
沧海水袖飞舞,一眨眼,就来到了璇玑的面前。
众人只见一位和璇玑差不多大的白衣少女,面戴白纱,体态轻盈。
璇玑:“沧海,你总算是出来了,璇玑好想你啊。”
“璇玑这几位是?”
“哦,这位你见过的,是司凤。这位是离泽宫的副宫主,其他几位是离泽宫的众位师兄,他们是来接凤鸣长老的。”
“凤鸣,长老?”怪不得......竟然是离泽宫的长老。其他的是是非非,沧海并不在意。即使,她明显感觉到了这位副宫主的不怀好意。
“晚辈少阳派褚沧海见过离泽宫副宫主。”
离泽宫副宫主说:“免礼。”
沧海说:“请随我来。”
白色的轻纱拂过,结界就支起了一扇门。
待到沧海的紫竹轩,沧海的卧房,沧海明显的感觉到离泽宫众人松了口气。
连那位阴沉沉的副宫主也好像活了起来来。刚才,是在给我摆脸色么?
“沧海,沧海,这离泽宫的凤鸣长老可真年轻啊。”璇玑望着躺在床上的人说。
“是啊,刚开始,我也以为会是离泽宫的某位师兄呢,不想,却是位长老。”沧海清清冷冷的说。
“他的面具呢?”离泽宫副宫主问。
“哦,你说的可是他连命也可以不要,却护着的面具。”
“对哦,离泽宫的弟子不得在外人面前摘下面具。他的面具怎么也丢了。”璇玑天真的问道。
原来是宫规啊,身为长老不可明知故犯,难怪那么拼命。
沧海解释道:“别瞎说,没丢,在他手里拽着呢。”
离泽宫副宫主示意禹司凤去看一眼,禹司凤,拿出了那只抓着面具的手。
“果不其然。多谢姑娘相救。看此处,似乎是姑娘闺阁,我等也不好多在此处叨唠,就带凤鸣先回去了。”
“既如此,这位凤鸣长老,就劳驾诸位带回去吧。”
沧海没有提其他的,禹泽宫众人即使有疑问,也不敢多问。之后,便带着他们的凤鸣长老离开了水榭。
之后,水榭,重新上结界,不得外人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