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屋。为了掩盖罪证,他们挖开了上游的一个池塘,造成大水漫过的痕迹。
但一个池塘的倒塌的水与能造成几十里地荒芜人烟的滔天洪水毕竟是两回事。
但里正、里胥不出头。虽然大多数人都看出了问题,特别是附近几个村的村民,甚至还有不少人家里有田地在两家圈定的范围内。虽然多数田地并没被水淹没,也只能眼睁睁的自己家的田地变成了无主荒地,变成了张、陈两家的田地,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毕竟,前车之鉴就在眼前,那是动不动便灭掉一个村的势力啊。
但偏偏出了个不信邪的人。但他其实也是没有办法,因为他家的二百多亩地都在两家新划的圈子里。也就是说,一夜之间,他已身无立锥之地。而这个名叫孔尚任的读书人,还是个有功名的秀才!
孔尚任的父母皆已亡故。有一个刚刚成年的妹妹,两兄妹平日里相依为命,全靠这两百多亩田地的租金生活。这一下了失去了生活来源,而他又是个不事生产的文弱书生,又眼见得两家的家丁在原本自己的土地上收割劳作。
心中再也忍耐不住,便暗暗纠集几个同他一般遭遇的乡党,偷偷地收集了证据。准备上告。
这一日,打听到有一个王国的大官将要路过吉祥县。便随身带了证据,偷偷潜入吉祥县城,打算拦轿告状。
方一进入县城,尚在很是热闹的街头。孔尚任便被人一把揪住胸口:‘好你个不要脸的阿三,欠了我的钱,竟然整整三年不还。为了找你,花了我不知多少时间。今天好不容易抓到你。先打一顿出出气再说!’
一边说着,一边斗大的拳头便劈头盖脑的打将下来。
可怜孔尚任一介文弱书生,平时只知死读圣贤之书,根本不知世间险恶。还只当对方果真是认错了人,只是一边躲闪,一边分辩:‘你认错人啦。我不是阿三,我不是阿三!我是孔尚任!’
这时,从街头出来了三个捕快。喝散了围观的人众,将两人解到了县衙。
结局可想而知。从此之后,人们再也没有见过孔尚任。”
说到此处,叶楠已是涕泪俱下:“更加悲惨的是,孔尚任的妹妹左等右等不见哥哥回家,便来到县城寻找哥哥。也不知听哪个挨千刀的说的,说找到张波便能找到孔尚任。而张波这个衣冠败类,竟然强奸了她。可怜一个才刚成年的小姑娘,在最是青葱美好的年纪,横遭如此大祸,便再也承受不过。当晚便自杀了。”
说到这里,叶楠悲从心来。再也忍受不住,号陶大哭起来。
“一派胡言!叶楠,你信口开河,随意诬蔑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我诬蔑?你们做的丑事在吉祥县还有谁人不知?还用得着诬蔑?”
“那你拿出证据来呀。拿不出证据,你就是诬蔑!叶领主,我要上告叶楠肆意诬蔑朝廷命官。请叶领主为我们做主,拿下叶楠!”张强开始反击。并开始向叶冠群施加压力。
“请叶领主为我们做主,拿下叶楠!”见张强率先发起攻击,陈广连忙呼应。但见到叶冠群面无表情,似乎缩手无措的脸,突然心里一咯顿:听说叶冠群这家伙一向喜欢扮猪吃老虎。难道这次要坏事?不好!这叶楠明明已经被扣押,且已封印了修为,为何能出现在这里?难道出了内奸?果然仔细一看,叶冠群的身后已经多了四五个人,正是以叶心怡为首的叶勤诸人。
“请叶领主为我们做主,拿下叶楠!”这时张强也发现了不对劲,发动了更为强大的攻势。在场大多数人都齐声吼叫起来。
“想逼宫嘛?”
“不是逼宫,是求公道。要么拿出证据,要么拿下叶楠!”
“证据?你们以为我没有证据?你们想不到,你们永远也想不到的。”叶楠悲怆的大笑了起来:“你们知道嘛,我是孔尚任的亲兄弟,嫡亲的亲兄弟!我母亲的哥哥不能生育,于是,一出生,我便被送给了我舅舅。成了他的亲儿子!作为孔尚任的亲弟弟,你们以为我会没有证据?你们也太小看孔尚任了吧?”
“这个叶冠群是假的!真的叶冠群我见过,绝对不是他!”张强眼见得情况越来越糟,觉得绝对不可能再有好结果,便当机立断:“所有人听令,将这个冒牌货和叶楠抓起来。谁若阻挡,格杀勿论!”
大批全副武装的兵丁从四周冲了出来,将叶冠群等人团团围住。
大战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