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除夕前夜,汪千黎回他的家乡过年,顺便跟他的父母了我们的事。我和大萌约好一起吃饭,当她得知我和汪千黎在一起时并没有惊讶而是一脸我早就知道你俩会搞在一起,没关系你是我朋友我都能接受,接下来快给我讲讲你们是如何搞到一起的狡猾脸。我跳过了我跟常嘉印的那段直接从我和阿杆喝酒的那天讲起,“所以常嘉印的确是结婚了吗?”“是的,一地bra。”“行吧,那起码说明你的观察力还是敏锐的。”“我不能从其他事情上得知这点吗?”她摊了摊手,“起码你现在跟汪千黎还不错这也算好事,因祸得福了姐妹。”
我当然不能告诉她我并没有放弃常嘉印以及我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与纠结,虽然我不太介意身边的人看到真实的我,可也总还是觉得这些想法很不堪,是人性的黑暗面,我本身没那么阳光,所以我更想塑造一个阳光的自己。
汪千黎让我用亲友付款,出去吃饭或者买东西都用他的钱来付款,一开始我以为这是一种养成策略叫我离不开他,后来我才明白其实他让我用亲友付款不过是想时刻了解我在做什么,跟谁出去,他的疑心很重,这是我后来才慢慢发现的。果然这边买了单,那边微信就过来了,“老婆,日料好吃吗,我也想吃,我到家啦,路上滑开的慢了些。”“我刚和大萌吃完饭,现在准备去看个电影。”“那你早点回家。”
刚开始这些我都能接受,慢慢的他的掌控欲越来越强,要求我每时每刻都要向他汇报我的行踪,我太反感这一点了,我又没有做什么我为什么要无时无刻的向你汇报行踪,而你又那么的双标,你做什么我从来都不知道。我天生自由散漫惯了,这样无孔不入我的生活叫我极其不舒服,我们之间开始有了小摩擦,但也正如字面的意思一样,情侣间难免都有小摩擦,除了这些摩擦之外,他还是很好。
新年如期而至,我们一家三口早早来到奶奶家,全家人一起吃吃喝喝倒也开心。我的堂姐也在,我们从小因为性格的问题不是很能玩到一起去,她性格孤傲清高,一心只想学习,是老师和家长眼中合格的好学生好孩子,而我就作为不学无术的反例的地位。再往下我还有一个弟弟,是我姑姑家的,跟我差了10岁左右却意外的跟我很能玩到一起去,在他眼里小时候能给他把复杂的变形金刚不按说明就可以拼出来的我比他咬文嚼字的大姐要厉害的多。
家里人对我姐的期望很高,对我的印象一直是内向躲在父母身后畏畏缩缩的小女孩,可经历了大学之后再加上上班开始接触社会,我渐渐成长,也比原来会懂得沟通会看颜色了,家人们惊讶于我的成长,当然也少不了外貌的力量。在初中的时候我曾经很胖,一度极其自卑不敢与别人交谈,如果有人对我不屑一顾我不会与他对质,我会封闭自己,但好在我不会就此消极而是默默努力改变,瘦了之后五官开始变得精致起来,加上我的遗传基因慢慢凸显,终于成长为现在的模样。我的母亲长得很美,是那种不输给九几年时候的港星的美,自然我的几天也不会差到哪去。
到了半夜帮奶奶包完饺子吃完之后我们就准备回家了,这几年的“年”过得越来越平淡,好像渐渐变成了只是作为家庭聚会的一种借口而已,人们已经不会再花更多心思迎接新年,可能所有的心思都用来发在朋友圈的新年改变文案里了。回到家,领了阿杆的新年红包我们聊了一会,汪千黎的电话打了进来,听声音应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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