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大夫一脸温和的在前带路,冷湛若就扛着头堪比自己体重的鹿步履轻松的紧跟。
冷大夫显然也看出了小姑娘的过人之处,但出于礼貌也不好直接出声询问,只状似随意有客气的笑道:”姑娘这是刚到咱们双明镇,不知可有落脚处?“
冷湛若:”……的确刚到,不知阁下怎么称呼?“
冷大夫:”在下姓冷,是康和堂的坐堂大夫。“康和堂就是刚才冷湛若贸然闯进去的医馆。
冷湛若:”……姓冷啊,听说冷姓是双明镇的乡绅大族,不知冷大夫可也是冷姓族人。“好巧呀。
冷大夫笑的谦和:”都是乡亲们抬举,哪敢称乡绅,不过子孙多些罢了。“
冷湛若也跟着笑了笑:“那康和堂的东家也姓冷吗?”
冷大夫回头看了她一眼,才笑道:“这倒不是,康和堂的东家姓冯,祖上世代行医,出过好几位御医,直到这一代才回咱们双明镇开了医馆,造福相邻,而且冯老先生也正是在下的授业恩师。”
冷湛若点头:“哦……原来是这样。”又笑道,“看得出冷大夫对那位冯老先生很有几分孺慕之情,想来定是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家。”
“在下表现的这么明显吗?!不过老师他的确是位很好的老人家。”冷大夫不知想到什么,低笑了声,很快又觉尴尬,转了话题问道,“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冷湛若顿了顿,继而笑道:“有点巧,在下也姓冷。”
“哦!竟是同姓,确实巧了。”冷大夫面露几分惊讶,又问道,”那冷姑娘这是路过咱们镇子,还是到此走亲访友?”
冷湛若:“是……路过,不过原也打算在此多修整些时日,毕竟如双明这般秀美的地方也不常见。”
两人说着话已经来到医馆后门,大门虚掩,从门缝能看到院子里影影绰绰似有人在做活。
冷大夫推开门,又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就率先走进了院子,冷湛若脚下一顿也跟着进了院子。
作为医馆后院,面积确实不小,但却有一半的空地晾晒着草药,另一半东边靠着廊下的地方放了一排的大型制药工具。
三四个年纪不一的药童在制药,他们穿了统一的月白短衫,围着围裙,带着套袖,头发也用头巾包裹严实。
就穿着来看,这家医馆态度之严谨倒也可见一斑。
西厢房里应该住了病人,房前廊子下摆了一排小泥炉,炉子上煎了药,咕嘟咕嘟冒着热气,熏得整个院子弥漫着浓浓的药味。
但西厢房廊前却空了两米出来,这个距离想来应是用作隔离。
剩下的空地除了专门留下的过道,全都用来堆放一些封口的或者打开的麻袋、背篓、篮子、筲箕等物,里面放的多是各种半成品草药。
冷大夫引领冷湛若沿着窄窄的过道走到东厢房前的廊子下,就是那一排制药工具的后面,扬声叫来一个名唤白果的少年,吩咐道:“收拾一下这头鹿,按着成色给这位姑娘结算。”
冷湛若见状,便将鹿拎在手中递给白果。
白果原给师兄打下手,听到师叔叫他忙上前来,尚未弄清状况,就见一头血淋淋的死鹿被递到了眼前,然后整个人就懵了。
白果:“……”
我去!
什么东西?
哦,师叔说是鹿。
不过这鹿真大!
死的真惨!
还有姑娘的动作……他有理由怀疑这是头假鹿!
不然这力气之大也太骇人了!
单手拎啊!!
冷湛若:“……”
是她的错,没拿捏好分寸,演的太用力,过了。
冷湛若默默从一脸懵的少年脸上移开视线,轻咳,然后尽量当没看见白果脸上的异样,又好脾气的询问:“要不,小哥哥你告诉我放哪合适,我给你拎过去?”
白果一脸难以置信的移开视线,转向自家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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