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粮食。”刘洪连忙把手里的布包递给李宏光。
“这里是二斤八两的黑面。”
李宏光看着手里的布包破旧的样子,沉沉的说:“现在这年头难啊,只有几个孩子更难,洪小子你也是有心了,惦记着那可怜的三个孩子,”
这样的时候难得洪小子还有善心去关心不认识的人,实在是不错的小伙子。村长完全不知道这其实是一场乌龙,刘洪完全是被迫的。
听着村长的夸奖,刘洪的脸上感觉火辣辣的,明明是他们贪图人家家里的粮食,最后人家的后台太厉害,自己迫不得已拿过来的,现在好像又占了大便宜。
匆匆的说了两句话便匆匆忙忙的回家去了。
刘洪到家已经过了午饭的时间,因为他不敢去村长家里磨叽了很久,推开门院子里静悄悄的,大家都吃完午饭睡觉去了,其实说是午饭也就是稀的可以照出来人脸的米汤。
毕竟现在可没有粮食让他们吃饱。
进了家门刘洪就去厨房找吃的了,自己没有回来吃饭,家里应该会给自己留着饭的。
掀开锅盖,只看到锅里空荡荡的,一点水都没有,他心里生气又伤心。
最后却只是喝了点水闷头回屋睡觉。
白亭亭把屋里简单的收拾了收拾看了看姐弟几个还有的东西,一床薄被,还有她昨天晚上拿出来的被子,床上铺着的一个床垫,以及三个人的衣服,衣服春夏的倒是不少,只是棉袄棉裤一人只有身上的一套。
现在的棉花都需要票买,这还是当时他们爹跟战友换的棉花票做的。
想起来票据白亭亭就扒开床下的一块土地,拿出来一个小布包。
这是原主她娘攒的钱还有票据,如果不是现在根本买不到粮食,她还有原主也不至于饿死,因为在她的记忆里她们还是有些钱的。
她打开布包清点了一下家底,发现自己家里还是挺有钱的,钱七百多块钱,还有许多票据,应该是都是当初原主爹刚牺牲的时候上面给发的补助。
有粮票,布票,糖票,暖水壶票,棉花票…基本每种票据都有,只是棉花票特别少,估计只够弟弟们一个人做个上衣,布票倒是不少,加起来居然有一匹布的量了。
最关键的是,她居然看到了自行车票和手表票,还有很难得的缝纫机票。
如果不是遇到这个灾年,原主她娘肯定能带着她们姐弟三个人过的不错。
因为在她的记忆里,她和两个弟弟每个月都有十块钱的补助,早知道在这个时代十块钱的用处是非常大的。
村里基本家里存款超过五十的都不多。
她和弟弟的补助会持续到她们年满十六岁,白亭亭觉得自己除了带领弟弟过了这个灾年,即使没有空间她们也可以过的不错。
毕竟每个月的补助对于他们来说已经不少了,更何况还有这么多家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