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觉得如果有什么奇怪之处那就是这儿了。”
莫遥听到窦宾说的眼睛瞬间亮了,“果然如此。”从凳子上弹起来,一把抓住凌风的手腕子“走,案件有眉目了,我们再去一个地方看看我大体就能肯定了,赶紧的。”这一下力气还挺大,凌风一时不查还真给拽了几步,带反应过来稳住步伐,奋力一甩挣脱了莫遥的手,瞪着眼睛无数眼刀飞向莫遥,略显生气地揉着自己发红的手腕子,这人今天怎么回事,还真是得寸进尺了,看来找个机会给她点颜色瞧瞧。
莫遥接着凌风凌厉的眼刀,自觉刚才行为太过冒失,岂止是刚才,今天自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还是吃了□□了,怎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这么额,主动。凌风放过了自己一次不代表会放过自己第二次啊,怎么就不懂得见好就收了,心里那个悔啊。只能讪笑着摸着鼻子,呆傻的望着凌风。
凌风原本清俊的脸盘染上一层淡淡的怒色,这让整张脸圆润不少而且像染了一抹胭脂红,仙人也沾染了一丝凡世的生气,莫遥看着看着又走神了,整个人望着又傻了,深思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看着眼前目光呆滞的莫遥,凌风气不过,这什么人啊,一气之下往莫遥脚背上就是一狠脚,这是使出了十分的力道啊,应该回神了吧。
“嗷、嗷、嗷,疼疼疼啊。”莫遥抱着一只脚跳了起来,反复的揉着,一边揉一边叫一边跳,喊疼哭丧着脸望着凌风,一脸我知错了的表情。凌风看到莫遥的下场,心中是大大地出了口恶气,看你老不老实,活该,抱着手臂窃笑的看着莫遥跳圈。
莫遥抽着气,心里那个腹诽,这下手也忒狠了点吧。半晌,脚背的疼痛有所缓解,可是还是很疼,怯生生的挪到凌风跟前:“刚才窦宾说的那个线索,正是我要寻找的。”
凌风眉峰一挑:“嗯?”
莫遥赶紧狗腿的凑上:“我之前在房间里,脑子一团浆糊什么也理不出来,就随手抽了张纸拿了只笔在那里图啊划啊,等我回过神来,我发现我涂鸦的东西都是有一定规律的,我习惯性的把五个圈、五朵花、五颗星凑在一起,大致画的东西我都以五这个数为规律,这个我不是故意这么坐的,可以说是潜意思里坐的,而这个时候你又恰到好处地帮了我一个忙。”
凌风疑惑道:“什么?我什么也没有做啊?”
莫遥故作神秘的笑道:“你也是无意识的做出的,估计你自己也没注意到,你当时手指敲击的节奏是以三为一组的,这种规律的敲击,在我看到赵夫子的课在课程表上的排布的时候,我就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莫遥从怀里掏出一张被画的面目全非的纸,凌风一看,“课程表,这就是你信手涂鸦时的那张纸。”
点头,“没错,你在看看赵夫子的骑射课是什么时候?”
凌风闻言在大片墨迹和鬼画符中找到了赵夫子的课,“是本周第三天,下午的第三节课。三?”凌风凝眉思索,抬眼问道:“你的意思是,凶手犯案都是要找三这个规律?”
莫遥拇指中指用力一蹭打了个响指,“对头,赵夫子的课是第三天的下午第三节,而且她的房间也是院中的第三间,这个案子中就有了三个三了。”说罢莫遥蹲下从地上拾起一块小石头,画了起来,“这是赵夫子案件中的规律三。至于孔疏影案子中的三嘛?”
莫遥在赵字旁边写了一个孔字,凌风也蹲下身子看着莫遥的分析:“一是案子中有三个纵火装置,第二个“三”是她们的房间是第三个院子中的第三间,还有就是窦宾提到的推了三次门,凶手之所以推门不是想进来,而是她不能控制自己要完成三,因为她对什么都必须是三为一组。”依言依次在孔字周围写上纵火装置、房间号、推门次数,组成一个三角形将孔字圈定在内。
莫遥画完看着凌风:“从这两个案子中总结出来的规律,我相信如果我们详细的分析一下之前那几场火灾的情况,一定能发现其中的三的规律。”莫遥抛下手中的小石子拍拍手站了起来,一起来眼还有点发晕,紧了紧眼皮。
“我之前一直不知道在孔疏影的案子中凶手为什么放了一把看不见的火,我太墨守成规了,太教条了。”莫遥自嘲的笑了声,“我刚开始先入为主就将凶手判定为连环纵火犯的性格特征,自己走进了死胡同出不来。”
凌风也跟着站起来,两人边走边说:“那这个凶手不是以连环纵火犯的人格为特征,那是什么呢?”
“其实,这是一种强迫症,会强迫自己做一些特定规律的事情,这个凶手当一些“三”叠加到一起的时候,就会产生强大的压力,她就必须通过纵火才能缓解这种压力。”
莫遥从路旁扯了跟树枝在手中绕着,看着凌风认真虚心的听课表情,笑道:“其实呢,我们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强迫症,比方说有人出门会反复检查门有没有关;有人走路决定不会踩到线条;有人有洁癖等这些都是强迫症,只是程度深浅各有不同罢了,而且纾解这种压力的方式也各不相同。”
凌风听到洁癖的时候,眉峰都皱成了小山,看看自己一丝不乱的衣服和头发,清爽干净不染尘埃,原来自己也有强迫症来着。宽袖一甩开口问道:“那我们现在的方向是分析一下三的规律,推测一下下一起案子可能会发生在何时何地,然后加以阻止?”
莫遥闻此神色不再轻松,“其实,我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模糊的人影?”
“是谁?”凌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