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遥,来,再干一杯。”林夫子脸色泛红,一双眼睛也不复平常的清明,看来喝了不少有点上头了。
坐在对面的莫遥,打了个酒嗝,心下暗嗔:哎,本就不喜欢喝酒,尤其是白酒,一直没弄懂那酒有什么好喝的;在现代的时候,看那些男的有事没事喝酒,若质疑人家的酒量就跟质疑人家的性能力一样,能让男的立马炸毛,喝的醉醺醺的很是让人讨厌;这里的酒虽然度数不是很高,但是这老夫子,量大啊,这顿饭吃料小半个时辰了,她老人家可是喝酒、劝酒没断过,我这没什么酒量的实在顶不住啊,可是一说不喝,那就是看不起某某,不把某某当朋友之类的云个不停。
哀戚的看了一眼,早就醉倒趴在桌子上的唐定山同学,迅速整理一下表情,“林夫子,我再敬你一杯,祝酒词什么的那些虚头巴脑的玩意儿,我没什么学问,就不来了,就一字儿,喝。”说罢,仰头喝下,一点不含糊。莫遥这人是典型的没酒量有酒胆,既然知道在这老太婆这,推不掉酒,索性就敞开了喝,大不了醉一场,也没什么,蒙头一睡,睡醒了酒就醒了。很明显莫遥忘了她穿越到此的其中一个契机就是醉酒,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哦。
“好,喝,我果然没看错人,我跟你说哦小莫。”林夫子,绕过唐定山晃到莫遥旁边,和莫遥挤坐在的一条春凳上,左手一圈搭着莫遥的肩膀“小莫啊,今天跟你喝酒真是开心,我老妇人没什么爱好,就爱喝两口,可是呢书院这地方,腐儒太多见不得我满身酒气放浪形骸,说什么为人师表有辱斯文,我憋的啊,这也就算了;好不容易等到什么节日或由头可以喝了,那些学子啊、夫子啊,老喜欢玩什么行酒令啊,不就喝个酒嘛,搞这么多名堂不就是显摆自己那两下子嘛,一圈下来有时候连酒都沾不上,你说说,这不是没事找事嘛。”
“对,没事找事,那个挺没劲的。咱俩不行那套,我跟你说啊,林姐,我一般不喝酒的,而且酒量也不行,但今天我舍命陪君子了,再来。”这姐俩看来都有点迷糊了,勾肩搭背的挤在在凳子上,上半身晃得厉害,呈顺时针方向进行圆周运动。
“好、好、好,干!”林夫子,想是对莫遥的这一声林姐、和灌酒的行为很是满意,嘴角弯的都快和眼角扯一处去了。
“叮!”,两只白色瓷质的小酒杯又故友重逢的碰到了一堆,各自激动地溢出了半肚子“泪水”,两位洒家,找准自己的嘴巴把余下不多的液体灌了进去。
一炷香的时间后。
两位已经喝到了地上,各自手持一酒壶,怀抱一桌腿,林老夫子发型凌乱,满嘴嘟哝着“再喝”,也不管那空的酒壶里有没有出来琼浆玉液出来。莫遥呢,拿着酒壶充当话筒靠着桌腿开始了个人演唱会,只不过没人听得懂她在唱什么。桌子上早已经杯盘狼藉,唐定山同学睡眠质量很好,这么吵都没把她吵醒,只是被这些噪音困扰的挤了挤浓黑的眉毛,翻了个侧面接着睡。
林夫子的几个小厮,训练有素的收拾残局,两人扶起睡着的唐定山,两人卸下莫遥的武装,把她从桌腿上扒下来,另外两人则料理老夫子,分工明确,效率很高,不消片刻,众神归位,战场也是打扫的干干净净。
在归位的路上,有人很乖如唐同学,有人很皮如莫同学。扶唐定山的两人比较幸运,她很乖还在睡,所以两人跟抬尸差不离;但负责把莫遥弄回去的那两人就没这么走运了,莫遥醉了但没睡啊,这酒劲上来了,还是挺能折腾的。这两位护送的途中堪比西天取经路,女人的劲本就比男人大,何况是喝醉了酒的,扶着扶着,莫遥看到什么好玩的,如天上的云雀,地上的蚂蚁,湖里的锦鲤什么的,就挣脱两人蹦跶上去,盯着看,整个就是一神经病。难为小厮了,林老夫子年纪大,喝醉了也没这架势啊,这位小姐真是好精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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