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定,安定自小没有练过武,宇文珏走的这样快,他就差小跑起来了,奈何宫中宫规不允许,无奈他只能像只鸭子一般拼尽全力跟在宇文珏的后面,哪怕是这样寒冷的天,安定的额头上都热出了不少汗珠。
宇文珏这样的速度,不一会儿二人就到了乾坤殿。
宇文珏本以为苏韵儿在歇息,想去她的屋里找她,却是得知苏韵儿此刻正在他的寝殿打扫,于是他又皱着眉头走向了自己的寝殿。
宇文珏心中虽是不悦,但还是满怀欣喜的推开了房门。一进寝殿,宇文珏就看见苏韵儿正在左手边的架子旁整理上面的摆设,将什么玉壶啊金器啊都一一拿下来擦拭,而在她的不远处她用衣架子撑开了一件他的月白常服。这时,宇文皓才感觉自己嗅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往香炉看去,果真香炉中正向外冒着细细的白烟,没想到这丫头还记得把香炉给点上。
宇文珏摇摇头,走上前问道:“朕不是让你好生休息,怎么又来做这些活?”
苏韵儿闻声回头,见是身着龙袍的宇文珏正立在身后,眉头紧锁的看着她,她笑从心底而发,心情仿佛也愉悦不少,只听她银铃般的嗓音在宇文珏的身前响起:“先前回到乾坤殿,听闻皇上上了早朝便未归,奴婢想着,皇上若是回来,定是要更衣的,便想着来寝殿未皇上准备好衣裳,却见这寝殿内落了些许灰,皇上两三日未归寝殿,怎的也不差人清扫?”
宇文珏下意识地扫了一眼在他右侧常穿的那件月白常服,心底一股暖意荡漾而开,面上忍不住笑道:“有你在,朕还要别人作甚?”
“我......”苏韵儿被宇文珏这含糊不清的话语塞得一时说不出话来,没想到两日未见,这家伙还是这般厚脸皮,他和宇文皓还真不愧是兄弟,“是,这些活本是奴婢分内之事,可奴婢两日不在宫中,皇上也可差他人打扫,怎能这般放任不管?”
“朕这两日都宿在御书房,不碍事。”宇文珏宠溺地看着他,温声说道,话落又将双手抬起,“来,伺候朕更衣吧。”
“是。”
苏韵儿点点头,走便将宇文珏腰间的腰带解开,轻柔地将他这一身**的明黄龙袍给脱了下来,又走到一旁的架子将她先前挂好的月白常服给取了下来,仔细地给他穿上。苏韵儿正低头给他系腰带时,苏韵儿的头发蹭得他的下巴直痒痒,他伸手摸了摸下巴时又忍不住伸手轻轻揉了揉苏韵儿的脑袋,富有磁性的嗓音在苏韵儿的头顶响起:“上回朕便说过,日后不要做粗活,这些擦擦扫扫的活让安定做便是了。”
苏韵儿给他系好腰带,站得离他远了些,说道:“皇上有奴婢和安公公一同伺候着,安公公主外,那这些内殿的活儿奴婢还让安公公做了,奴婢便是个游手好闲的人了,更何况心中也会觉着亏欠了安公公。”
“好吧......”宇文珏点点头,“但你要是让朕看见了你做那些重活,朕连着你和安定一块儿罚!”
“是。”苏韵儿无奈地应道,宇文珏还真会抓人的弱点,宇文皓他是钉死了他怕被禁足,而苏韵儿则是不愿意连累他人,若是为了做些重活连累了安定,那还真是得不偿失了。
宇文珏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行至一旁在软塌上坐下,宇文珏刚坐下,苏韵儿就端着茶水奉了上来,宇文珏一愣,瞬间就想到了先前在御书房空空如也的茶杯,心想到他还真是不能离了苏韵儿。他端起茶喝了一口,点了点头,是他最喜欢的味道:“对了,朕派人在你房内放了身新衣,今夜要宴请各国使者。”
“是,奴婢谢皇上赏赐。”苏韵儿福身一礼,她本是打算在宫外玩上几日,到庆收大典那日再回宫,没想到宇文皓今日一早便嚷嚷着要进宫,正巧赶上今夜的宴会,她身为宇文珏的贴身婢女,定是逃不了要在一旁伺候的。
说着,宇文珏从怀中拿出一个翠绿的玉盒,看起来玉质极佳,他轻轻打开,盒中赫然呈现了一颗乳白色的药丸,在他将盒子打开的瞬间,一股淡淡的清香从盒中溢散出来,颇是好闻,想来是用什么名贵的药材制作而成,用玉盒装置,最是能够保持药丸的药性。宇文珏将盒子托在手掌之中,伸到苏韵儿的面前,说道:“把它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