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真是让人觉得渗的慌,于是姜含柔走上前,对着汪霁月的脸踢了一脚,将她的头转了过去:“真晦气!”
姜含柔看向绿芙,不悦地说道:“绿芙,将她吊起来,吊在房梁上,然后到宫内散步消息,就说她被打入冷宫心灰意冷,加之得知汪兴泉遇难的消息,伤心欲绝,思父心切,自知有罪,欲自下黄泉一尽孝道,便于冷宫内悬梁自尽了......听明白了吗?”
“是,奴婢明白。”绿芙恭敬地点了点头。
“若是办好了,本宫就不追究你先前让汪霁月伤了本宫,可你若是没有办好,那你就同汪霁月一起吊死在这房梁上吧。”姜含柔嘴角一扬,用命令地口吻厉声道。
“是,是,奴婢定会做好,请皇后娘娘放心。”绿芙连连应道,她知道,要是她没做好,姜含柔一定会杀了她的。
“哼!知道就好,本宫可不是什么活菩萨......”姜含柔轻哼一声,白了绿芙一眼便走了出去。
“恭送娘娘。”
乾坤殿书房。
宇文皓环顾了四周,搓了搓冻红的鼻子,啧啧赞道:“皇兄,您这儿可真暖和,不像臣弟府里,打个喷嚏都能冻成冰......”
“放肆!这么说还是朕亏待了你不成?朕这宫里烧的碳,哪年没给你送一份去?”宇文珏不悦道,宇文皓还真能挑事,什么都能给他说出花来。
“不不不,不是,不是,臣弟这不是夸您么?”宇文皓连连否认,嬉皮笑脸地说道。
宇文珏瞥了他一眼,端起苏韵儿泡好的茶喝了一口,悠悠说道:“怎么?伤这么快就好了?要是嫌不够,朕再赏你三十军杖。”
“哎呀别呀!臣弟这儿疼着呢!”宇文皓立即变了脸色,翘起屁股来用手指了指,面上央求道,“臣弟这好容易不用趴着出门了,回头您再给我打残了,臣弟这还没娶媳妇儿呢。”
“站好!站没站相,还有没有个正形?!”宇文珏喝到,宇文皓一瘪嘴立马就站直了身子,见状宇文珏又轻笑一声,“是啊,你府里也该有个王妃了吧?”
宇文皓皱着眉连连摆手,正色道:“还是算了,臣弟还没那个打算。”
“没那个打算......你为何又千方百计地算计朕国库里的血玉萧?”宇文珏反问道,果皓面上就一僵,显然是说中了些什么。
“皇兄,您说的......臣弟怎么听不明白啊?”宇文皓眨眨眼,竟是开始装起傻来,苏韵儿在一旁听得有些好奇,听宇文珏这个意思,难道宇文皓心里有心上人了?真是不知,宇文皓这样的贵公子,会喜欢上个什么样的姑娘。
宇文珏看着他那心虚的样子,禁不住轻笑道:“听不明白没关系,你只要将朕的血玉萧还回来就行了。”
“这可不行啊!皇兄您不可不能这么不厚道,臣弟把,把命都豁出去了,就换了这么个破,破萧,您还想收回去。”宇文皓自己说起来都有点心虚,“还有您这样说话臣弟可就不爱听了啊,您都将这血玉萧赏给我了,那这萧就是臣弟的了,您可别一口一个您的血玉萧。”
宇文珏笑着摇摇头,拿起桌上的杯盖就向他丢了过去:“几天不见,胆子肥了不少啊。”
“皇上,奴才有事禀报。”
安定从外头行了进来,拱手说道。
“说吧,不碍事。”宇文珏抬手示意道。
“是。”安定点点头,也知道宇文珏十分信任宇文皓和苏韵儿,“月嫔娘娘......没了。”
“怎么回事?”宇文珏皱眉道,难道是因为进了冷宫就自尽了?
“宫里头说是月嫔娘娘得知罪人汪兴泉前往边疆途中遇难,伤心欲绝,便上吊自尽了。”
“那你所查到的是什么?”宇文珏问道,既然安定这样说,那么此事定是另有隐情了,而且汪霁月,连磕着碰着都要嚎个三四天,也确实不像是一个会自己去寻死的人。
“回皇上,在月嫔娘娘临死前,有人看到皇后娘娘带着绿芙进了月嫔娘娘所在的冷宫,过了快半个时辰,皇后娘娘自个儿先回了正阳宫,半个时辰后绿芙也出来了,随后就有人发现月嫔娘娘已经吊死在冷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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