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的一批杀手的追杀,同时还要面对数不清的江湖人士的追杀。
有人也很疑惑,盛兴钱庄派人杀了欠债的人,又还要付一笔悬赏,岂不是亏的更多吗?
对此,盛兴钱庄回答:我钱多我乐意!
也不知,这样大又这样任性的钱庄,幕后的老板到底是谁。
“哟,这不是汪大人吗,今个儿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汪兴泉一进了盛兴钱庄,在里头招呼着的伙计就赶快迎了上来,面上带着讨好地说道。
许是伙计习惯了吆喝,他这一吆喝,嗓门儿还不小,盛兴钱庄内许多人都转过来看了他一眼,汪兴泉尴尬地伸出手,佯装着轻咳了一声。
“你先去忙着吧,本官的事儿不急。”汪兴泉轻声说道。
伙计一听便知汪兴泉此次前来的目的定是不好在人前说,便赶快躬身向着里头做了个请状,压低了声音说道:“汪大人请里边儿休息,您这样的贵客,咱们掌柜的得亲自招待啊。”
“嗯。”汪兴泉满意地点了点头,随着伙计走到了后院的一间厢房。
“掌柜的,汪大人来了……”伙计在门边唤道。
里头一个中年女声传了出来:“知道了,下去吧。”
“是。”说罢,那伙计便又回到了大堂。
怎么回事?汪兴泉有些疑惑,听他那口气,难道这盛兴钱庄早就知道他要来?
还不容他多想,面前的房门就从里面被一个女人打开了,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一双媚眼仿佛能够摄人心魄,但又能从中发现她的冷静和睿智。看到她,让汪兴泉眼前一亮,注意力立刻就被吸引了去。
女掌柜杜惠兰见汪兴泉直勾勾地盯着她,抿嘴一笑,当真是风情万种,她侧身立在门边,让开了一条道,唇瓣轻启,说道:“汪大人,请进。”
“噢,有劳。”汪兴泉猛地回过神,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尴尬地笑了笑,便抬腿走了进去。
杜惠兰见他进了门,又笑着将门合上了,转身行至桌前,伸手一指:“汪大人,请坐。”
“多谢。”汪兴泉点头坐下,环顾了四周,发现这只是个普通的账房,房内除了这一张桌子和几张凳子,剩下的便全是堆积如山的账本和书籍,他先前还以为,这房间是杜惠兰的闺房,原本还有些期待,可如今不免有些失望。
“这里陈设简陋,真是委屈汪大人了。”杜惠兰见汪兴泉四处打量,抬手为他倒了杯茶,面上带着歉意说道。
“哪里哪里,掌柜说笑了,敢问掌柜贵姓?”汪兴泉接过茶喝了一口,直勾勾地盯着杜惠兰问道。
杜惠兰眼帘低垂,只当做是没看到,低声笑道:“免贵姓杜。”
“想不到这偌大的盛兴钱庄,竟是身为女流的杜掌柜在打理,真是巾帼不让须眉,我等惭愧呀。”汪兴泉夸赞道,丝毫不掩饰眸中的赞赏之意。
“呵呵呵……”杜惠兰娇笑一声,好不勾人,看得汪兴泉是眼放精光,移不开眼,“汪大人真是误会了,我不过也是与人家手下做活儿,若是这盛兴钱庄真是我的,我又何苦这般操劳,日夜待在这账房里呢。”
“噢?”汪兴泉心念这盛兴钱庄果然是幕后有人,不然又如何在这京城中混的如此如鱼得水,一时间他有些好奇,“不知这正主尊姓大名?”
“汪大人还是莫问了,这东家的大名,是我们也不便透露的。”杜惠兰掩唇笑道,岔开话题,“不知汪大人今日前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被杜惠兰这么一提醒,汪兴泉终是想到了自己来盛兴钱庄的目的,可对着杜惠兰,他又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开口,可今日若是再凑不齐银子……
汪兴泉一咬牙,也不在乎丢不丢面子了,从袖中拿出地契之类的放在桌上,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想用我府里的地契和府中上下下人的卖身契,抵押些银子。”
“噢?”杜惠兰有些奇怪,没想到汪兴泉竟是将汪府的地契都抵出来了,问道,“汪大人是想抵多少银子?”
“一百万两。”
“这么多……”杜惠兰掩唇道,“汪大人,这一百万两,真是……”
“若是抵不了这么多,杜掌柜看着能抵多少,说个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