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这个小伙子对于安琪儿的话,我们明白了安琪儿青春的时候都经历了什么事情,我们都同情安琪儿青春的遭遇,我们都替她伤心,可这并不是安琪儿能够脱罪的借口,安琪儿遭遇了这件事情,可现在的安琪儿,不正是将别人带上这个绝境么?这是我所不能容忍的,也不是能够原谅的。(棉、花‘糖’小‘说’)
如果这个世界比惨就能随便伤害别人的话,那岂不是幸福的人都要去死。我们用了这么多年来建设这个社会,就是希望幸福的人能够越来越多,就是希望能将黑暗传递给越少的人,人们总说没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不会成熟,可不经历大风大浪,这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
但实际上,我们虽然知道了安琪儿的青春发生了什么事情,对安琪儿的情感又复杂了起来,但实际上,对于我们是否能够抓到安琪儿这一点,还是一个问题。安琪儿虽然来过这个花の茶楼,但是看起来,安琪儿已经将所有的人的联系都斩断了。
目前我们能够找到的线索就是从花の茶楼离开后,关于这一段路的监控录像,还有的就是关于安琪儿年轻的时候喜欢去看书的地方。查看监控录像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查出什么事情来的东西,必须要派大量的人手仔细的一帧一帧的看着视屏,而那个白沙桥的桥下的草地,也需要派人去把守。
可是毕竟已经是十年过去了,安琪儿心中那个安静读书的少女,是否还存在,安琪儿那颗已经死了的心,是否还有一丁点的不甘呢?这一点我们并不明白,但是我们也只能安排当地派出所的民警蹲点了。只希望能够找到一点线索,从而能够将安琪儿抓捕归案。
安排好了任务,我们和日本女老板告别,才从这个花の茶楼离开。一路上,我们的情绪都有些低落,玛丽摇头说道:“安琪儿年少的时候,是多么好的一个姑娘,可现在,竟然成了一个杀人犯的帮凶,虽然我知道不该同情害人的人,可一想到画面中的那个安静的女子,我就觉得心中忍不住的酸楚。”
我当然也有这种感觉,只是人生没有回头路的。我们遇到过多少这样的事情,那些好的一塌糊涂的人,最后成了杀人犯,你可以说他是因为为民除害,你可以说他是被逼无奈,可是最终不管怎么说,事情做了出来,就只能接受法律的惩罚。(棉、花‘糖’小‘说’)
我说道:“这个世界的好和坏,这个世界的是与非,向来都是很难界定的。法律只是规定了一个下线,是任何人都不能逾越的这一条线。一个整天对父母恶语相向的人,却收留了众多的流浪猫流浪狗,一个整天捐款的人,背地里却天天打老婆。”
“什么是恶,什么是善?”我继续说道:“对于流浪猫来说,对于那些受到了捐助的人来说,他们就是善人。对于那对父母来说,对于那个妻子来说,他们就是恶人。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如果人人都已经明显的贴上了标签,脑门上写着是好人还是坏人的话,那么要我们警察也没有用了。”
“十恶不赦的人,估计小学的时候就已经被人打死了。”我继续说道:“就算是我们所谓的恶魔少年,在一些人的眼中,估计也能称得上是善。那么,我们该如何分辨好人坏人呢?就是法律,这条最低的线,任何人都不能伤害别人,就算他用的借口是善。”
我将这的感慨说了一遍,世界上有多少人,就对善恶有多少种看法,我们就是守着这最低的线的人了。驱车离开,仔细数理一下,我们现在一共有四个没有解开,或者说必须要找到的事情。
第一点,囚岛咖啡店的女老板已经被绑架了三天了,这三天时间里,这个女老板到底在哪里,这三天的时间里,是否有人曾经虐待过她,她现在是否有生命危险。这一点,是从这个案子几乎一开始的时候,我们就一直在考虑的事情,也是我们一直在追查的事情,但是查到现在,仍然是没有什么线索,郭国庆的帮凶异常的低调,几乎没有留下丝毫的线索。
第二点,郭国庆的一米九的帮凶到底是谁。这个身高,在一般人里很不常见,我们已经将这个人大概的样子送到了各个派出所。可是直到现在,也没有接收到其余派出所传来的简讯,这个人到底是谁,是什么样子,仍旧是不清楚。
第三点,安琪儿到底去了哪里,郭国庆给安琪儿的任务到底是什么。从黄老板的供述之中,我们只能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安琪儿似乎被安排到了一个地方住着,她是现在这个局里面最危险的人,也是变数最大的一个人,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要找到安琪儿,从而才能够将郭国庆设下的这个局彻底的破掉。
第四点,郭国庆现在跑到哪里去了,那辆车上,还有市局的一名医生和两名年轻的刑警。郭国庆将会怎么对付他们三个,这都是不能预料的事情。郭国庆这个人,向来杀人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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