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老王已经打完了电话,市局的人没有过了半个小时就全部赶到了。 所有的人都被留了下来,我立刻让老王安排人去找温蓓和杨艺这两个人。娟娟提着个大箱子跑了过来,开始简单的检查尸体,闫俊德负责安抚和排查。
其余的警察开始封锁现场。
一名警察递来了毛巾,我一边擦着身上的水,一边观察二楼平台。
往上看去,二层高足有七八米,两旁是又宽又长的石梯,并没有设置电梯。老吴掉下来的时候曾带下了无数的石块,好在没有砸到其他的人。站在下面,能明显的看到一个缺口在栏杆中间,看起来老吴是冲破了石杆掉下来的。
我随手摸了摸楼梯的石杆,很是厚重和结实。就算是一辆车也不一定能一次性的撞断石杆,一个人竟然会撞断石杆掉下来?这简直就是匪夷所思,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曾经对这些石杆动了手脚。
我示意老王跟我往楼梯上走,然后问道:“当时事情发生的时候你是否在现场,看清楚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有?”
我们一边往上走,老王一边快速的和我说道:“当时我们在里面喝了不少的酒,老吴说要出清醒清醒,刚走出去的时候,我们就感觉到了一阵强光打了过来。那一瞬间我们眼睛都适应不了,等我们缓过来的时候,就见老吴已经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说话间,我们已经来到了二楼。此刻二楼已经被赶来的警察封锁,那些达官贵人和他们的孩子已经被带到了酒店大厅里,此刻整个二楼只有我和老王两个人,竟然给人一种辽阔之感,可见二楼的布局之大。
我和老王仔细看着栏杆的断口,断裂的很是整齐,我用手摸了摸,石杆的外面包裹着一层灰色的纸,就好像是过去人家糊墙用的那种。石杆的里面是几块木头的支撑,上面已经崩裂。换句话说,这两根石杆根本已经被人掏空了,然后在里面搭上了劣质的木头,外面糊上了一层纸作为伪装。
位置在石杆的底部偏上,如果不是特别注意的话,根本没有人会注意到这个细节。但要想将这两块石杆连同周围锯开,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抬头往对面看去,对面的房顶上有个黑乎乎的东西,离着很远看不清楚,但应该就是凶手用来打强光的东西了。
这个时候,闫俊德跑了上来,对我们说道:“参加聚会的几人,除了温蓓和杨艺不见了之外,其余的人都在这里,局里的警察正一个个的录口供,有些人很不配合我们的工作,提出要离开。他们都是些市里有权有势的人,组长你看现在怎么办?”
我略微的一沉思,然后说道:“老王,你统筹这里的情况,注意追查那两个人的下落,记得去对面将那个黑乎乎的东西拿下来。我和德子去一趟……”
“我和你去吧。”老王站起来说道:“这些人我熟,一些情况能够了解……”
我笑着摇了摇头,拍了拍老王的肩膀然后说道:“正是由于这样,你就不用出面了。日后你还要和这些达官贵人们打交道呢,而我一拍屁股就走人了。到时候有个什么摩擦,他们也怨不得你头上去。”
老王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我则是和闫俊德一路往大厅上走。
到楼下的时候,娟娟和我说道:“死因和时间很清楚了,高坠,只不过他惨点,是头部直接着的地,当场死亡。现在还没有在血液中检验到什么有毒成份,但血液中酒精含量不小。从长度和高度看,应该是失足掉下来的。”
“对了,他身上有一部手机,不过随着主人一块摔碎了。”娟娟给我们看证物袋里的手机说道:“不知道有没有用。”
我点了点头,对玛丽说道:“玛丽,查查这张手机卡刚才有没有人打来电话。”
此刻案子有很大的疑点,凶手选择目标有什么同质性?将石杆破坏,就意味着任何人都有可能掉下来,如果有人想扶在石杆上看看下面的年轻人,那么掉下来的人岂不是随机的?我皱着眉头思索着。
有预谋的案子要比无差别的杀人案好破的多,杀人没有明确的动机,没有原因,没有规律的案子实在是让人头疼,凶手可能今天在这里杀了人,明天就已经逃到了别处,在别处杀了人,又流窜到了其他地方,往往那些悬而未破的案子就是源于此。
凶手故意设置让人看起来是意外死亡的案子,可却有留下了有着明显人为意图的纸条,从犯罪心理学上分析,这种人一定是矛盾的人格。他可能即胆小又狂妄,即小心又大胆,想必是有什么心里上的问题。
思索间,我们已经来到了大厅。大厅里嘈嘈嚷嚷的,几个富豪正在用自己的身份压人,那些小警察显得有些慌乱,幸好几个年长些的警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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