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模样却混淆视听,另一种可能,是他的确没有什么消耗,只是单纯想要与我们说几句话?”
清心道人分析着。
“先看看他想耍什么诡计吧......”
项洛溪缓缓说道。
下一秒,项洛溪昂首挺胸,直面天阴教主,厉声说道:
“你想要这场战斗的意义?好!那我就告诉你!”
“首先,天阴神教祸世殃民,这场战斗自两年前到今日,有无数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痛失性命,这些就是你天阴神教的罪证!而我等,就是要替那些死去的普通人,向你问罪!”
此话一出,天阴教主竟直接放声大笑:
“哈哈哈......”
“好一个祸世殃民,想不到你们已经为我天阴神教扣了个这么大的罪名。”
“不过,这虽然有些道理,但你似乎并没有弄清楚,那些惨死的无辜百姓,是为何会死去?”
说这话时,天阴教主满目笑意,而后神情变得严肃起来,厉声说道:
“在这场战争中,几乎九成以上死去的普通人,都是死于强者的交战,这话没错吧?”
听到这些,项洛溪微微一愣,而后点了点头。
这话的确不错,在战争中,战斗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发生,而天阴神教又在一步步扩张自身领地,发生战斗的地方,大多为城池。
而一旦在城中爆发战斗,哪怕只是纷飞的木片,都有可能要了一个普通人的性命,更不用说尊者等层次的碰撞了。
普通人在其中,就像蒲公英飞入了火场,毫无任何生还的可能。
因此,在这场战斗中,几乎九成之上的普通人,都是死于别人的战斗中。
“既然是死于别人的战斗,那就不能将罪名全部留在我天阴神教的身上,五宗盟是否也要承担部分责任呢?”
“曾经的五大盟会,不是号称要与我天阴神教战斗到底吗?怎么在我天阴神教出世之后,那北盟会就匆忙自北域离去呢?”
换句话说,是五大盟会的人,主动放弃了那些普通人,为了自己的安全而逃生。
听到如此荒诞的话语,项洛溪冷笑一声,道:
“哼哼......不论如何,这场战斗皆是由天阴神教发起,罪名之事,皆在天阴神教之处!”
换句话说,若是你天阴神教继续蛰伏,老老实实呆在暗处,就不会有这些事情。
说到底,还是天阴神教的问题更大一些。
用言语讨论,是说不出谁对谁错的,只有谁的实力更强,谁才是正确的。
无论项洛溪还是天阴教主,都明白这个道理。
“再有便是,今日战斗的意义,还有我与天阴神教之间的私仇。”
说这番话时,项洛溪深邃的眸泛起一抹银灿灿的光霞,似有皎洁的神月在瞳孔中浮沉。
他神色略显伤感,沉湎于过往追忆中和,语气也变得低沉萧索。
“你天阴神教害得我家人四散多年,我的父亲,就是被你囚禁在天阴神教的吧?”
提起父亲,项洛溪杀机纵横,在这些年间,项枫不知道在天阴神教吃多多少苦头......
一想到此事,项洛溪就难掩自身杀意。
这几年来,项洛溪背负着的,尽是如此。
不过,天阴教主似乎早就知道这些事情,哈哈大笑一声,说道:
“这一点,我可就更加冤枉了,你那位父亲,可是心甘情愿为我天阴神教卖命的哦,若非如此,我怎会赐予他三皇之位呢?”
在天阴神教中,三皇是仅次于教主的存在,也只有教主信任的人,才能真正坐稳三皇的宝座。
例如曾经的战武皇,他就得到了天阴教主的信任,双方之间的关系,甚至已经超出了部下与上司。
那战武皇能够为了天阴教主,心甘情愿地献出自己的性命,只为给五宗盟的众人带来重创。
虽然结局被项枫所干扰,但战武皇做的一切,没有任何虚情假意。
至于失心皇,项洛溪对他的了解并不算太多,可他手中既然能够掌握被控制的大虎,这仅次于究极之境的存在,就足以证明,天阴教主对他的信任了。
其他两人,都被天阴教主所信任,那身为天机皇的项枫,或许也是如此。
但令项洛溪疑惑不解的是,曾经的父亲,与这天阴神教可是死敌,怎么会死心塌地地追随天阴教主呢?
再者说,如果父亲真的投诚于天阴神教,那么他又为何要处处帮助五宗盟呢?
就看在血色平原中,那囚天牢居然会反过来对付战武皇,这已经让人感到不可思议了。
看着项洛溪阴晴不定的表情,天阴教主微微一笑,戏谑道:
“怎么,不信吗?要不然,我来把他找出来,你们当面对峙呀?”
话音刚落,还不等项洛溪做出回答,这天阴教主就一手抓向了地面。
虽身处高空,但天阴教主的力量,却能够直冲而下,掌力破空,煌煌如日,横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