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和众人下山后,夏一凡就一个人留在了轻云观。自己留在房间里也是无聊,就想起了太师祖传授给自己的那卷竹简传承。
“这个竹简要怎么召唤出来呢?,太师祖还没告诉我,怎么就走了”。
夏一凡在心里呼喊着太师祖,但没有像之前那样有任何异象出现,太师祖也没有给予回应。
心想,“太师祖是不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太好,把竹简放在我身体里却忘记告诉我怎么召唤了”。
正在夏一凡郁闷时,房间内的日光灯在一阵忽明忽暗后突然熄灭,随之而来的是一股阴风。
夏一凡察觉有异,“难道那逃脱的宫装女鬼得知知师尊道不在,要来轻云观偷袭自己”。
想到此刻,宫装女鬼幽灵般的声音传出,“我被这个老杂毛封在那个破铃铛里,还念了三十多天的镇鬼附魔咒,让我痛苦不堪久久不得脱身。要不是有一只老鼠偷吃贡品,打翻桌案上的铜铃让我得已脱身,不然这次我真要魂飞魄散了。
现在老杂毛不在,我虽打不过老的,难道还打不过你这小的吗?”
说罢就向着夏一凡扑来,此刻宫装女鬼是灵体之身,而夏一凡并没有学过法术如何对抗女鬼,别说竹简秘籍召唤不出来没什么用,就算召唤出来也只能使用相术命格篇,其他两篇目前就是个摆设。
难不成用相术命格篇给女鬼算算八字不成,不是说女人都靠哄的吗?不管怎么说女鬼也是女的呀。说不定忽悠几句,把女鬼哄高兴了说不定就不祸害自己了。”
但这只是夏一凡一胡思乱想的念头而已,当女鬼扑到夏一凡身上,触碰到他身上那层九霞道光,就听女鬼惨叫一声后远遁而去。
而房间里的日光灯闪动着跳了几下后,再次亮起,阴冷的气息也随之消散不见。
夏一凡这才一屁股瘫坐在床上,背后已经被冷汗湿透。老道此刻不在,说不害怕那是假话。
夏一凡心道,“师尊知道宫装女鬼逃脱,怎么还把自己一个人扔在道观,就不怕是去自己这个,天资聪颖的好徒弟吗?对了,刚才我并没有对宫装女鬼做什么啊,怎么女鬼惨叫一声就跑了,难道是太师祖显灵了。
”夏一凡似乎想到,“之前在一片漆黑的环境里,自己又不知所措时,看见身上出现了一道九色霞光,难道真的太师祖在暗中帮助自己?”
在夏一凡劫后余生恍惚之际,老道返回了轻云观。
夏一凡听出是打开道观院门的声音,“一定是师尊回来了”,便快步走出自己房间,来到正殿寻找师尊。在见到师尊后,夏一凡把刚才宫装女鬼出现,并偷袭自己的事情这么和老道一说。
老道也是憋不住心中的邪火,之前被宫装女鬼逃脱了不算,三十多个昼夜的镇鬼附魔咒也白念了。
如今趁自己不在还敢来伤害自己徒儿,是可忍,孰不可忍。
老道担忧,“这个孽障必须早早除之,以免今后酿成祸患。”但未成想到,在几天之后,山下村子怪事连连。
先是村里不少乡亲家的家禽丢失,之后又是牲口骡马无辜惨死。
有一日,一家叫王福生的村民早晨起来,发现自家耕地的老牛瞪着铜铃般的牛眼,惨死在自家屋门前。
这个村民检查了一番老牛的死因,竟然发现老牛肚子里空空如也,内脏和血液都不见了,而并没有发现老牛体表有任何刀具割开的伤口,只是发现老牛的舌头不见了,看断口似乎被什么动物咬掉的。
王福生大骇,便跑到了村长家。发现村长家被众多村民围的水泄不通。
王福生询问了一个其中的村民,“春根叔啊,大伙这都围在村长家,出啥事了。
“那个叫春根叔的村民正往人群里挤着呢,听有人叫自己就回过头。“福生是你啊,村里那么大的事你都不知道吗?我和你说,村里家家户户的牲口几乎要死绝了。
而且死的都蹊跷,就拿村西头祥桂嫂家说吧,今天一大早他家的骡子淹死在自家食槽的水里。同时祥桂嫂家那条大黄狗也死了。
死的时候连一双眼珠都没了。这不,大伙都是来找村子拿主意的。”?王福生听完春根叔的讲述,脸上流露出惊恐的眼神。
就听得,“砰”的一声村长家的门从里面推开,随之走出一位年逾半百的老人。
老人清了清嗓子后,双手往下压了压,示意大家安静。“乡亲们,大家安静一下听我说,各家各户家中的牲口一夜间惨死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
在大家还没搞清楚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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