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道:“原来如此,想必这五位年轻人,道法已然登峰绝顶了!”
道童摇了摇头道:“此五人也谈不上道法绝顶,毕竟还有上辈仙长在。但是在我辈弟子当中,他五人确实算得上是佼佼者。”
此刻,看了看身旁焦急的陆野子,梁仕铭紧对道童道:“闻听仙童方才所言,我二人对此青城‘五门人’深是钦佩,不知仙童可否跟我二人讲讲这五位少侠呢?”
道童点点头,道:“先说今天山门外所遇的四人吧。那个头稍高手持天法神剑,就是那蓝色大剑的,便是大长老的得意门徒,青城‘五门人’中的大师兄——秦承天!平日里便是他带领门中弟子,在常青殿习学道法。”
梁仕铭点头道:“怪不得,看他仪表堂堂,风度不凡,果然也是道法超群。”
道童骄傲地道:“那可不是,大师兄深得大长老真传,门中每年举办斗法大会,他总是头名。”
梁仕铭紧又问道:“那另一男子呢?”
“对对,另一男子呢?就是那又矮又黑,两眼放光的小子!”陆野子切齿问道。
闻听陆野子之言,道童面上一惊,紧向窗外看了看,继而冲陆野子一瞪眼,道:“你小点声!他可是家师古法仙士最宠爱的徒弟,尤劲松!在‘五门人’之中,排行在四。师父门下弟子颇多,唯他年岁最小,也最为宠爱他。他办事干练,为人......哎呀,总之,你二人离他远些便罢。”
“该死的!”闻听道童提及黝黑男子,陆野子控制不住,一拳锤在桌子上。
道童一惊,瞪圆了双眼盯着陆野子,不解地道:“我让你离他远些,道长却为何如此?”
梁仕铭知是陆野子想到破庙受辱一事心中记恨,于是慌忙解释道:“仙童不要多心,陆道长为人耿直,他,他......他最看不惯做师父的一碗水端不平!”
陆野子心中暗自服气梁仕铭胡编乱诌的功力,紧冲他一拱手,道:“还是梁公子知我!”转而又冲道童,道,“贫道见仙童为人谦和,又颇有灵根,却未能选为青城‘五门人’,着实心中气恼啊!”
二人一唱一和,让道童看得愣了半晌,继而才哀叹一声道:“我乃微末童子,幸得师父不弃,赏我一晚斋饭,平日里在青城忙前忙后,沾染些仙气,已然知足。”
陆野子忿忿不平地又道:“那怎的行!?”
见陆野子此刻上弦似的停不下来,梁仕铭慌忙拦下他,转而又向道童问道:“那,那两位女子呢?”说到这里,梁仕铭不觉脸上一热,忙又装作无意地用手遮挡。
道童并没有看出梁仕铭的异样,随口道:“哦,那两位是苏欣雨和马凌云,全是三师叔的弟子。”
“老仙长,还能收女徒弟?”陆野子满脸异样地问道。
“三师叔玄潭仙士,也是一位女仙士。”道童说道。
梁仕铭紧问道:“不知,这两位女弟子分别是......”
道童想了片刻,道:“那位身材高挑,身着黄衫的便是苏欣雨,‘五门人’之中排行在三。她颇受门中男弟子的喜欢,又是玄潭仙士第一个徒弟,因此自幼娇惯、任性无理。”
闻听深受男弟子喜欢的竟不是心中所料的红衫女子,梁仕铭多少有些意外,此刻他迫切想了解红衫女子,于是紧问道:“那,那红衫女子呢?”
“你说她?”道童看着梁仕铭,微摇了摇头,长叹一声,“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