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梁仕铭再说下去,陆野子伸手止住了他,紧跟着上前一步,一把揪住贾道长......
“啪啪啪......”。
“道爷别,别打了!她,回去,回去了!”贾道长捂住流血的鼻子哀求道。
陆野子一把将他推倒在地,恶狠狠地道:“方才怎的说没有?”
“我......我那是怕污了她的名节!”贾道长委屈地道,转而又埋怨地看向梁仕铭,道,“我与梁公子早已约定,不对外人提起,不成想他却先说了出来,早知如此,贫道也不用为小姐隐瞒,白白挨了一打。”
见他坐在地上还口出不逊,陆野子扬手要打,贾道长忙又护住面门,不再唠叨。
“那秦家小姐究竟怎的?跟我如实道来!”陆野子气道。
“没,没什么,八成是中了邪,贫道替她医治,后来,便转好......”贾道长支吾道。
“就你还医治!?”陆野子听后气不打一处来,又要去打。
“别别别打!听我言明!”贾道长慌忙哀求道,“昨夜,那小姐被妖邪所惑,去房中纠缠梁公子,他躲到我这,可我也是道行不济啊,思量前后,为保梁公子,我才只身冒险将她困在房中,可谁料想......”
“怎的?”
“谁料想,她,她,竟对我有非分之想!对我做出羞耻之事,后,后来......我便睡去,醒来她便不见踪影!”贾道长怯怯地说道,双手一直护在面前。
“你!你个淫道!道爷我今日非打死你!”陆野子恶骂道,随手抄起水壶向贾道长的脸上砸去。
此时呆站的梁仕铭,与床上仍然熟睡中的小道童一般,没去在意谁的怒不可遏,谁的伤痛哀嚎。此刻唯一想到的,便是那花容月貌的秦家小姐,居然被自己害得失去贞洁,由此感觉心如刀剜一般,无法原谅自己,也更无法在房中逗留片刻,转而飞也似地夺门而出。
回坐房中,梁仕铭拼命捶打着自己的脑袋,满面的懊悔挣扎。
待隔壁房中又一次传来贾道长的痛苦哀嚎后,陆野子即也回到房中,见梁仕铭一副痛苦模样,似是感同身受一般,走到桌边坐下,淡淡地道:“如今,你还怪我前番痛打那淫道吗?”
“他......我......”
见梁仕铭越发激动起来,陆野子安慰道:“你不必自责,据道爷我来看,那秦家小姐确是中了邪障。你又不会道术技法,自然也无能为力。更且,为今发生之事已然无可逆转,也是多想无益,总归你安然无恙便是好的。”
闻听陆野子之言不无道理,梁仕铭微微点了点头,转而担忧地道:“陆道长,我们还是跑了吧!”
陆野子长叹一声,道:“公子所虑极是!实不相瞒,道爷我方才也正有此一想,但如今已然耽搁多日,若前功尽弃,岂不可惜?依我来看,莫不如静观其变,看他秦府作何说辞,倘若无人知晓的话,待你我拿到赏钱,收拾了那淫道,便即刻启程!”
想到陆野子总是比自己考虑的周全,梁仕铭只得点头应允,但一想到秦家小姐因自己失去处子之身,心中便陈杂五味难过十分,不知又当如何释怀。
“若她真的中邪,陆道长可否施救于她?”梁仕铭恳切地问道。
“我看看便是。”陆野子说罢便上床睡去。
清晨十分,秦府又派人来请,这一次还给梁仕铭带来一身长衫。
见所来之人并无异样,为求一搏,梁仕铭便随陆野子硬着头皮来到秦府。
临行前,陆野子又将贾道长呵斥一顿,并警告他,若偷偷溜走,定要去官府揭发他的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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