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兴看了一眼,他猜想可能是谭要死那个恶人打来的,于是就慢悠悠地接通了手机。“喂,谁呀?”宋大兴慢条斯理地问道。
“我是谭要师呀,我们在吴德才的酒席上见过的。您是玄机子道长吗?”谭要师客客气气地问道。
“我是玄机子。你有什么事吗?”宋大兴语气有些生硬地说道。
“玄机子道长,还是关于那只猎隼的病,下午你从我家离开之后,保姆找了宠物医院的人来看过,他们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所以还得麻烦你跑一趟。”谭要师态度诚恳地说道。
“跑一趟倒是行,不过医药费可一分不能少,因为治起来太费事。说好的十万元一分都不能少啊?”宋大兴又强调了一遍说道。
“不能,不能。十万元一分都不会少的。”谭要师信誓旦旦地说道。
宋大兴放下手机,乐得一下子蹦了起来。高兴之余,宋大兴把事情的始末向大黑和二黑用鸟语做了介绍,大黑和二黑听了也很高兴。
宋大兴背上医药箱,挑起杆幡,辞别了大黑和二黑,径自向花园路45号走了过去。
花园路45号的门前,谭要师亲自出院迎接宋大兴,他见到宋大兴,就要上前行握手礼,宋大兴也学着赤须子的样子,向前微微拱手说道:“贫道玄机子礼过去了。”谭要师也学着宋大兴的样子拱了拱手,算是行了见面礼。
宋大兴此刻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谭要师,见此人留着一头的板寸,高额头,一双小眼睛若隐若现,趴鼻子,饼子脸,薄嘴唇,中等身材,一身白色的名牌西服,脚上穿着一双蚊子落上去都怕摔跟头的棕色皮鞋。
宋大兴看罢,他心想:此人一定是能言善辩、心狠手辣之辈,我以后和他打交道一定要多加小心了。
“施主别来无恙?”宋大兴微笑着问道。
“还好吧,勉强过得去。”谭要师干笑了几声答道。
“那好,我们就开始给猎鹰治病吧。”宋大兴说着,把他的医药箱放在鸟笼下方的草地上,蹲下身打开药箱盖,从医药箱里拿出几个没有商标的塑料瓶,然后他又拿着塑料瓶向鸟笼里猎隼饮水的碗里分别挤了几滴“药”水,他还一边挤一边说道:“这儿次治疗,贵就贵在这药上了,这些药都是独门研制,辛苦熬制七七四十九天而成的。施主你是懂的。”谭要师鸭子听雷似的点了点头。
宋大兴挤完“药”,用手端着碗把“药”摇匀,放在猎隼的脚下。然后宋大兴撅起双唇发出“啾、啾……”之声,外人看来好像是在遛鸟。实际宋大兴说的是鸟语,意思是:我来给你看病了,饿坏了吧?兄弟,快点起来喝水吧。
说也奇怪,猎隼听了宋大兴的话,一翻身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走到水碗边,“唏嘘……”地喝了起来,一边喝一边说:“可把我渴坏了,大王,你要再不来我差点就装不下去了。”
谭要师见状可是乐坏了,他赶紧叫手下拿了一盘新鲜的羊肉放在猎隼的食碗里。鹰隼见了羊肉,也不管它三七二十一了,扇动着翅膀飞了过去,大块朵颐起来。
“鹰隼的病是好得差不多了,这次得病的主要原因是水土不服所致,再加上路上奔波压住了火,日积月累导致今天发作了,再喂上两次药就彻底好了。”宋大兴解释着说道。
“道长真是太神了!我算服了。”谭要师惊叹地说道。
随后谭要师一挥手,“去把茶几上给道长准备的钱拿来。”谭要师向一个佣人说道。佣人转身去屋里拿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