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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这渔舟唱晚真的好漂亮啊,还有那火焰飞仙,要不是武者,是不是做不出来啊。”
“丫头冰雪聪明啊,做倒是能做出来,但时间可能太久了,也不一定有这好。”乾优一手托着菜盘,一手拍了拍冬梅的肩膀。
晚上,乾优把一应菜品放在了别墅前院的亭子中的圆桌上,他给大家一人一个小棉垫子,放在石凳上,又把亭子安上了一盏电灯。
中月盈圆,秋风习习,墨蓝色的天空万里无云,偶而还能看到几棵礼花绽放,应着那几点亮星,远处不知谁家播放的丝丝缕缕的古筝曲‘汉宫秋月’微微地飘荡着,和着中秋的美景。冬梅没有了担忧,没心事的食欲才是最香的,她喝着美酒、吃着佳肴,如此雅慧的冬梅竟然吃的有点撑了,当然,乾优的饭量没得说,吃得也不少。两位妈妈见两个孩子吃得欢快,老怀欣慰,竟然你一言我一语地翻起往日快乐的时光,不知不觉地多贪了几杯红酒,四个人吃得都是红光满面,很是开心。
两个小时过去了,已是近九点了,乾优怕两个老人累着,就扶着二老上了楼,当返回庭院时,看到微醉的冬梅,一时地呆住了。
冬梅上身穿了件红白相间的贴身条纹薄绒衣,衬着丰满的胸部,下身是蓝色的牛仔裤,裹着颀长浑园的双腿,脚下靸着一双拖鞋,穿着白色薄袜,雪白的袜子与她那白净的脚腕几乎一色,衣袖七分,露着一截白皙滑嫩的前臂,此时,她正坐在亭子边上石质的围椅上,一头秀发的一部分绕过白净的玉颈,贴着白里透红的脸颊,垂散在胸前,她似懒非懒地斜靠在红色的亭子的围栏,似醉非醉地仰着细长的脖颈,似睁非睁地一双美眸望着那一轮金黄的明月,似张非张的小嘴的嘴角粘着一点红红的葡萄酒,左手似摇非摇地用三指端着个装着半杯红酒的高脚杯。她环姿艳逸、柔情绰态、仪静闲雅地慵坐在四周1米多高的太阳花、菊花围拢的亭子中,尤其是在这柔和淡色的月光之下,给她那绝色的容颜覆上了一层白玉般的光泽,她如此娇艳,众花皆淡!
这种绝美,令人着迷得忘掉理性,忘掉一切,即使是朝夕相处的乾优,看着她也失神了。不知道是今晚的夜色增美了她,还是她把夜色煊染得更美。
冬梅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绒绒的、清爽的味道,知是乾优回来了,她眼睛迷离地看着乾优,伸出右手招乎着乾优,“哥,你过来,坐在我旁边,你我共同观花赏月。”身子却有些摇晃了。
乾优急忙跑过去扶住了她,“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啊,丫头,喝这么多酒做什么啊。”
“嘻嘻,我乐意,今天我特别高兴,就想着与哥喝个不醉不休。”冬梅左手的酒杯晃动进来,酒就要撒了出来。
乾优赶紧抓住冬梅的玉手,把酒杯要了下来,左手蓝光闪烁,凭空把酒杯平稳地放回到石桌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