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心情吃喝,儿子没消息已三个星期了,不担心受怕那真是怪了,抗不住二老的不断追问,冬梅只能说道,前两天有人捎来个信,说是乾优在南方一个军方基地监理一个重要的工程,具体的不能细说,说是再有一个星期肯定回来。这也是冬梅想了几天才想出的方法。
李香阿姨虽然有些不相信冬梅的话,但她更不希望她的儿子出事,也只能这么认为了,冬梅更是草草地把二老伺服好了,逃也似地离开了养老院。
可是回到家中的冬梅坐在沙发上,泪水成线地淌了下来,乾大哥,你在哪里啊,还是快点回来吧,我真有些扛不住了,要是我会花言巧语也行,即使会也未必使两个老人信服,况且我不会啊,冬梅噙着泪水委屈似的窝在沙发上迷糊地睡着了。
到了第四周,刚星期一,高军就来到了‘梅-A207’店铺,因是原来的‘梅-C207’的两倍大,除了冬梅和阿刘外,还雇佣了两个女孩。高军找到了冬梅,把公司的决定递给了冬梅,冬梅浏览了一遍,了解公司的意图,就是如果乾优下一周还没有出现,就当自行解聘处理,冬梅看毕,一阵头晕,身子稍有不稳,高军忙关切地问道:您没事吧,乾总还没消息吗?”
听此一问,冬梅眼圈一红,两眼湿濛,转身向内间走去,摆了摆手,声音很低地回答:“你回去吧,有信儿告诉你。”
星期六又到了,冬梅心里更是慌乱,买了些更为古怪的食品,来到了敬老院,而这一次,最先发飙质问冬梅的却是柳珍,“你个臭丫头,快说,乾优到底去了哪里?是不是出事了,不许隐瞒。”
冬梅的眼泪又要落下来了,心想:‘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了,我比你们更想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啊,乾大哥,你怎么样了?快点回来吧,我真的没法对付这两个精明的老太太了。’脸上却装作快乐的神情,勉强挤出笑容来说道:“本来这周乾大哥就应该回来了,但上面又有人捎话来,说是工程遇到问题还要延续两周。”
刚说到这里,李香就爆口急道:“还要两周!上面什么人,让他马上来见我,你马上给我联系这个人,必须当面同我说明白,最起码让我儿子打个电话给我吧,否则,我要报警。”
本来最近脸上没有一点血色的冬梅,被李香问得满脸通红,因她以前从来未撒过谎,而最近万分忐忑撒了几回谎,而圆谎是多么的艰难,一个谎言要用众多新的谎言来掩饰,太难了,冬梅几乎要崩溃了,十分困难地、坚强地、咬了下嘴唇,轻轻地说道:“捎话的人回去了,没留下任何联系方式,可能是保密工作的原因吧,但我对天发誓,乾大哥只是在保密地方工作,身体没任何问题,也没出什么事,李阿姨。”
李香阿姨几周下来,没见到自己宝贝儿子,这么长时间没见,也是有生以来头一次,由于担心,心情不好,饮食也吃得不好,明显见瘦了,脸色很是不好看,两眼严肃地盯着冬梅说道:“看在你是个好姑娘的份儿,也看在你手上这对镯子的份儿,我再相信你一次,但愿你说的都是真的。”
好姑娘也就罢了,还什么镯子的份儿,这镯子本来就是你家的,难道这镯子真有什么深意?哎!不管了,过了这关就好。内心苦屈,表面却佯装阳光,冬梅又是侍服好俩人休息后,匆匆地赶回了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