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医生今日不来上班吗”三个实习医生围着琴若问
“应该不来了吧?好像陈老太太的葬礼言医生也要去参加的”
“不知道,但是今天估计没人顾的上我们了!”一群人炸开了锅,想着没有言医生要怎么搞定患者,还好有琴若在,让他们安心不少。
“你,和我一起去陈家!”
“哦”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看着琴若跟在言医生屁股后面走了。众人惊呆了,这回真的得要靠自己了。
琴若看着冷脸的言医生,坐立不安。自己要去做什么?
“你待会帮我看着陈老太太的儿子,就是陪着陈老太太看病的夫人的丈夫”言清看着后面紧张的琴若,开口想缓解一下情绪。
“言医生,夫人的丈夫?”琴若听着有些绕圈的话,马上反应过来“好,我知道了,言医生。”
看着眼前的建筑,琴若有些发愣。虽然知道陈家必然不简单,却也没想到如此富裕,与自己家的庭院竟然也不差很多。
这是一座看着有些历史的老宅,门口放着的两尊狮子雕像因为久远,只是看着也觉得很有些威严。进门处有一些人接待往来的吊唁者,看到言医生走过来,远恒亲自过来接进门里。
“琴若,远恒”言清很简单的介绍了双方的身份,便进入内堂。琴若趁机打量了几眼,原来内里大有乾坤。不知道宅子到底有多大,只是跟着陈远恒走了几进院落,绕了几个楼阁才到达陈老太太停放棺椁的地方,放眼望去跪着一屋子人,看不清各自的神情。
目光投向前排的位置,那几位应该就是陈家的核心人物了。言清和琴若拜祭过陈老太太,便被安排住到止水汀,独立的小院落很是安静,于是各自挑了房间。
言清借口和远恒的关系,去了门外,想来是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琴若看着室内的摆设,目光低垂,外人可能看不出来,以为就是普通的房子,但自己却不是,一眼打量过去,全是红木的家具,还有一个完整的沉香木床,只是不知道怎么偏僻的院子就有这样的陈设,看来陈家比自己想的还要富裕。
陈老太太的灵堂上不时传来啜泣的声音,几位当家的人此刻都在前厅接待往来吊唁的人。琴若目光去寻言清让她看住的人-陈康瑞,陈远恒的父亲。
细细看来与陈远恒是很相似,虽然已是中年,却仍然身姿挺拔,待人亦是有礼疏离。言清曾说过,陈家是一个大家族,牵扯颇多,产业更是遍布全国,所以防人之心很重,是以今日能来吊唁的人,必然是与陈家交往密切的家族。
琴若看着眼前艳丽的姑娘,好歹是丧事,她穿着却毫不避讳,一身红衣甚是夺人眼目。
“陈叔叔,节哀!”她笑着看着陈康瑞,一点也没觉着有什么不对。琴若站在一边打量,听着有些得意的意味。
“嗯,苏家竟然让你过来。”陈康瑞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微眯着眼睛“苏小姐”
“怎么?陈家不愿?”苏澜仍旧笑意盈盈看着他,话锋一转“我今日来的匆忙,没能换一身衣裳,陈叔叔,方便安排一下吗?”
“林叔,带苏小姐去文舒院”没有再抬眼看苏澜,身后老管家出来引着苏澜进入内里。
虽然只是站着,一天下来也有些累。
“言医生,陈先生今天没有问题。”止水汀里琴若和言清吃着晚饭。
“好,谢谢你了,明早让陈家送你回医院。”言清想起白日看见的事情,觉得还是缓缓再和琴若确认。
“言医生,你知道苏澜吗?今天她穿着红衣服来的。”琴若看着言医生得脸色有些僵硬,就知道一定有问题。
“琴若,你从香港过来,是一直生活在那里吗?”言清没有回答她的样子反而问起了琴若。以前有人告诉过自己,香港有她的踪迹。
“不是啊,我是去上大学的。”
“嗯,多吃点”
于是,两个人都不再开口。
饭毕,言清被陈远恒请走,琴若也趁机出了止水汀。
“姐姐,祖母让你来陈家也没告诉我。”琴若看着眼前的苏澜,伸手去摸她的额头嘟囔着“你今天没抽风吧?怎么这么没有礼数”
苏澜突然站起来,敲敲她的脑门“还说我?小丫头,今天看到你在陈家,我还以为是祖母的意思呢,后面又想估计是你贪玩自己要来的,估摸着你一定会来找我,所以我找借口留下来的”
“我们和陈家交情很好吗?”
“笨,哪有交情,是互相利用!”苏澜白了她一眼“今天若不是看到你在陈家,我肯定让陈家忙上一番。”祖母从小不让琴若这丫头插手家事,她不清楚也正常。苏澜想着又摸摸她的头“我们若若真可爱!”
琴若一脸黑线打开她的手“你才可爱!”
苏澜大笑“那是,我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