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皓泽被褫夺太子之位,贬为旻王,在旻王府中罚禁闭,府外还有重兵把守,任何人不得探视。
为此事,皇后跑来跟老皇帝闹了一通,两人不欢而散。也因此,皇帝对耶律皓泽的印象也越发的差。
直到此时,耶律皓宇才从蓬莱阁搬回自己的二皇子府上,这可把颜妃娘娘气得不清。
这不,七月初一这天,耶律皓宇和耶律皓轩兄弟俩进宫向皇后娘娘请安后,去了颜妃娘娘的汐颜宫。
“陛下瞒着我便罢,我不能有什么抱怨。可小轩小宇你们两个也要瞒着我,是怕我漏了馅儿吗?”
“母妃息怒!这事是儿臣处理不当,二哥对此事并不知情。”
“母妃息怒!孩儿保证,以后有任何事,绝对不会瞒着母妃。此番让母妃为孩儿担惊受怕,孩儿有罪。”
颜妃看着眼前两个自己看大的孩子这么说,顿时所有的气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你们两个起来吧,母子之间哪有隔夜仇的?母妃也不是真的怪罪你二人,母妃只是觉得,你们这般做,却没有告知母妃,是把母妃当外人。”
“尤其是小宇,上个月恰逢你母亲生忌之辰,我都没脸去祭拜她,我怕她怪我没照顾好你。”
“母妃教训的是,孩儿这便去母亲那里请罪告安。”
老皇帝念旧,宫中羽妃娘娘曾住的绯羽宫一直还保存着原有的样子,唯一不同的是曾经宫里住的人成了一块冰冷的牌位。
耶律皓宇去到绯羽宫时,老皇帝身边的徐总管正在宫门口候着呢。
徐总管正要跟耶律皓宇见礼,耶律皓宇摆摆手,兀自迈步进了绯羽宫。
十七年来,他来绯羽宫的次数屈指可数,可宫内物件的摆设他却是了然于心。
正殿还是和以前一样,被打扫得不染纤尘,偏殿的香炉中,还燃着淡淡的熏香,寝殿之中,精致的雕花大床上,铺盖被褥也都是新换上的。整个宫殿看起来满满都是生活的气息。当然,如果忽略掉偏殿里的一幅画像以及灵牌的话。
此刻,老皇帝正在绯羽宫寝殿中暗自神伤,耶律皓宇并未去打扰他,而是直接去了偏殿祭拜仙逝的母亲羽妃。
耶律皓宇离开的时候,老皇帝那边的一个小太监在绯羽宫门口候着他,说是陛下有请。
原本想直接出宫回府的耶律皓宇,只得去了皇帝所在的北宸宫。
老皇帝此刻正坐在主殿中等着耶律皓宇,眼见耶律皓宇进门,他忍住了起身相迎的冲动,端起一旁的茶杯抿了口茶水。
耶律皓宇不知道老皇帝心中是什么打算,和往常一样行礼问安。
“儿臣给父皇请安!”
“免礼,平身!”
“不知父皇传儿臣前来,有何事吩咐?”
“坐下说!”皇帝指了指下方的椅子向耶律皓宇示意。
“你母妃已经离开十七年了,转眼间,你都这么大了。朕惭愧啊!”
“今日朕去看你母妃,惊觉朕已经忘记她的模样了。曾经朕还以为,自己可以一直记得你母妃的样子。如今想来,其实没有什么东西是永恒不变的。”
耶律皓宇静静地听着,在心中细细琢磨着老皇帝话中的意思,岂料老皇帝话锋一转。
“你如今也到了适婚的年纪了,不知可有中意的哪家闺秀?不若父皇给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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