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一下苏牧,道:“苏牧,
可惜,在这里,她只能这么想想而已。
郑晴川叹一口气,心想:如果有监控,就容易多了。
苏牧把以前的案卷都看了,算是一个勤勉的官儿。
苏牧换好了衣衫,摇头道:“最近有件人命案,闹得衙门里的人个个头疼!因为那是个老好人,既找不到仇家,又没有人看见疑凶!这样的案子很多破不了,单单是本朝一百年以来,荆州本地就积压了一百零八个。”
郑晴川把双手背于身后,道:“如果没有挑战性,那得多麻木啊?”
苏牧道:“衙门里没有新鲜事,总是那几样!人命案,盗窃案,讨债案,伤人案……有时候,甚至案情差不多,只是换了两个人而已!”
郑晴川陪他回房换衣衫,顺便把今天家里的事跟他说了一些,又问:“苏牧,衙门里有新鲜事吗?”
这时,苏牧回来了!尽管打了伞,但是衣衫还是湿了一些,因为外面的雨是倾斜的,有风。
阿韵吓得抖一下肩膀,同情地把郑晴川的双手都检查了一遍。
俏儿在旁边插话道:“幸好五少夫人缩手动作快,竹刺还有一半露在外面,否则,等刺全部进去了,得用针把手指挑破了,才能拿出刺来呢!”
郑晴川竖起食指给她看,还活泼地动了动,道:“把竹刺拔出来了,就没事了。”
阿韵凑过来关心郑晴川的手指,问:“手好了吗?”
阿清把伞像宝贝似的收起来,拿去了小书房,当真打算让苏牧题诗。
苏老夫人、阿清、阿韵和郑晴川都笑起来。
奶娘凑趣道:“等会儿请五少爷这个文状元来伞面上写两句诗,就更好了!”
苏老夫人拿着阿清做出来的伞,上面还有阿韵画出来的黄色牡丹,凑在眼前看,笑着夸道:“三十六行,行行出状元!”
云嬷嬷亲自送女师傅出去了。
一个下午只完成了一把伞,还真是光阴似箭,到了傍晚,感觉才过了一会儿而已。
等阿清把伞做好了,送给阿韵画画,阿韵就开心了。
女师傅手把手地教,阿清学得挺快,阿韵反而不擅长这个,表情有点迷糊,一头雾水。
确实!给伞架穿线,比穿针难多了,不能太松,又不能太紧,讲究“匀称”二字。
材料都是女师傅带来的,在这里现做,已经少了很多道工序。女师傅笑道:“其实,做伞难着呢!光是竹子,就有泡竹、蒸竹、晒竹、刨竹、刻竹、钻孔、拼架等工序。还有,这穿线也是个精细活!得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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