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只有这个心愿。至于其它的,你决定就好!”过了片刻,她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蹭一蹭,又补充道:“喔!去哪里都行!我不挑剔了!但是,你去哪,我就去哪。虽然你不是那种老老实实的小白兔,但是你会保护我的!”
郑晴川那软软的头发蹭在苏牧的脖子上,有点痒,再加上她的话,苏牧溢出了笑声,手臂收紧了些,抱紧她,道:“这和小白兔有什么关系?”
郑晴川道:“小白兔是一道无辜的菜!保护不好自己。”她以前听说有的学生在生物课上拿白兔做解剖实验,上完课就把兔子给煮了、吃了。
说了这么多话,苏牧竟然还不累,转眼间就变成了狼。
郑晴川在控制不住的时候,抓了他几下,感觉完全是情不自禁。
——
第二天,上午,女先生没来苏家上课,估计是家中有事耽误了,于是郑晴川闲下来了,找俏儿来聊天。
“俏儿,你怎么把头发梳成这样了?这样显老,没以前那么好看。”
俏儿道:“这样叫自梳,就是以后不嫁人了。”
郑晴川无奈地望着她,俏儿对待这件事比她想象中更认真!
奶娘一边绣帕子上的喜鹊,一边劝道:“俏儿,你再考虑考虑!别这么早就决定一辈子的事!你现在还年轻。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不愿意做妾,但是正妻为什么不做呢?”
哪晓得,俏儿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我永远不嫁!男子,脏!”
郑晴川无辜地转了转眸子,心想:贾宝玉的思想啊!不谋而合!
奶娘尴尬得目瞪口呆!盯着俏儿看,像盯着外星人!“怎么能这么说呢?”
俏儿道:“今天在这个姨娘的屋里睡,明天又抱着那个姨娘睡,听说京城那四个销金窝的生意好得门槛都被踏破,难道不脏么?”
奶娘紧紧地皱眉,赶紧伸手在桌子底下掐了一下俏儿的手,意思是提醒她别再说这话了,如果说全天下的男子都脏,岂不是当着五少夫人的面把五少爷也骂进去了?
奶娘显然是不赞同俏儿的话!
俏儿本来就不是笨人,很快就看明白了奶娘对她使的眼色,连忙闭嘴不说了,脸色有点白。刚才是因为奶娘劝她嫁人,她一时激动,所以偏激了,把话给说得太过了。
郑晴川没追究,她明白,有时候口里说出来的话并不一定就完全是心里的意思。
如果俏儿真的不想嫁人,那就随她去吧!郑晴川可以接受她的单身主义,何况,嫁不嫁人是俏儿自己的事。她喜欢俏儿,留下俏儿做大丫鬟,是因为俏儿曾经在她人生低谷的时候主动帮过她。尽管俏儿曾经是郑家荣养堂的丫鬟,但是这就像荷花出淤泥而不染一样。
——
晚上,被苏牧抱着的时候,郑晴川闻见他身上有中药味,先仔细地检查了他的手,没发现伤口,然后纳闷地问:“苏牧,怎么你吃药了,我却不知道?我是个马虎的妻子!”
苏牧的眸子里闪动着笑意的光泽,表情竟然比较复杂,好像还有点尴尬,内敛地道:“伤痕在肩膀上。”
郑晴川一点也不害羞,立马动手把他的衣襟扯下来,先看了左肩膀,表情像个苦瓜,然后发现右边肩膀也有抓痕。
她仔细地想了想,发现自己是凶手的可能性很大。
但是,她不确定,还是问:“谁抓的?”
苏牧把衣襟收上来,故意忍住笑意,道:“阿七不记得了!我也不记得了!”
过二人世界的时候,苏牧很多时候是不那么严肃的,会故意逗郑晴川玩,也会说俏皮话,跟别人面前的苏牧很不一样。
郑晴川犹豫地问:“是我?”她真的不记得了!
她竟然把苏牧打成这样,而且,竟然想起来还觉得有点好笑!
苏牧重新躺下,抱住郑晴川,把她的脑袋按在他的肩膀上,然后抓起她的手,把玩着,道:“今天剪指甲了?怎么昨天没剪?”
郑晴川终于忍不住了,伏在他的身上笑,肩膀一颤一颤。
确认自己就是那个“凶手”,她的心情反而是快乐的!就像一只小猫,确认了自己收藏的鱼儿没有被别人咬过。
于是,她赶紧再在他的锁骨上咬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意味深长地笑道:“那是画画,现在再盖个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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