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数量不上升,赋税还是收不上来。
朱允熥点头,道:“小不忍则乱大谋,所以我们要从长计议,如今皇上受小人蒙蔽,导致奸臣专权,我正要扫除沉疴,让四海清宁。”
“现在四方妖魔肆虐,你既有本领在身,不如跟着我做事,不仅可以打击贪官污吏,为父报仇,还可以查明真相,为他恢复名声,你看如何?”
这女人心思太直,弯弯绕绕讲再多也是无用,需要好好教导才堪大任。
阿青果然爽快,道:“好,我也要总旗的待遇。”
“可以,就按夏冰同等俸禄给你。”朱允熥答应,对一边的夏冰道:“你去找陆大人,先支五十两银子给她安顿家人,回来后在办理相关入职手续。”
原来王生手下与敌人搏命的士兵,一年也不过二十来两银子,五十两足够做很多事了。
“我会在本县呆上一段日子,你不用急,先把家里安顿好,再来报道。”
阿青也不废话,告辞出去,去和夏冰领安家费。
看着阿青离去,朱允熥不由的暗道,真是钱能通神,没钱,女侠也得苦兮兮的。
得让锦衣卫出去,找些受到地主、富商巧取豪夺的苦主,赶来县衙击鼓喊冤,不抄几个家,解点燃眉之急,自己的日子也会过得紧巴巴。
阿青回到家,看到母亲苍老的容颜,冷若冰霜的脸上难得泛起一丝微笑,若不是为了母亲,对门那顾家子,何德何能奢望让自己委身于他!
但是要没有夏冰来找她,为生活所迫,恐怕也要把自己这副皮囊,送给他用上几次。
母亲以前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现在委实太苦,如今身上有了钱,买两个丫鬟服侍她,今后怕少有在膝下尽孝的时候了。
那顾生,也罢,以前多少受了他家的一些接应,就为他除掉隐患,算是报答这些日子的施舍。
此时对门,顾生从外面卖画回来,正在与自己母亲说话,他虽然书读得不怎么样,但好歹有一门手艺,写字画画很不错,日子维持得下去。
想起阿青惊艳的容颜,冰冰冷冷的别有风味,他问道:“对门那家怎么说?”
顾母有点怨气,道:“她老母亲倒是愿意,可惜她自己却是一个有主见的,可能是嫌弃我们家贫,没答应,先前的那些吃食,就当喂了狗!”
看到儿子心情失落,她又道:“你也不用担心,我见她家几天都没有开火了,明天你拿点米给她,好好表现一下,兴许也还有机会。记住,不要多给,慢慢吊着。”
有见地!
顾生心情好了点,回到自己房间,想入非非。
入夜,有一男子进到顾生房间。那是一个极美的少年男子,长长的黑发披在雪白颈后,眉若弯月,眼似春桃,身如拂柳,纯白的衣衫略透,将身体突显得玲珑剔透,简直可以用娇艳欲滴来形容。
两人针尖对麦芒,持枪格斗,旱道行复行。
事罢,少年起身欲走,他对顾生说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两人虽好,怎比得上三人同行,若有一女加入,正合三才之数,方得正果。”
若是在那极西之地,这种男女通吃的主,为了政治正确,如何杀得?
可惜他不仅生错了地方,还生错了时间,他刚刚走出门外,便有一道剑光穿胸而过,顾生听到惨叫声出来一看,只见一只白狐裹着白衣,早已死在地上。
阿青收回飞剑,隐身而去,再与这种人见面说话,心甚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