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拿出当年先皇亲赐的玉佩,他才万般不情愿的让进的。
而这太学院的分为内外两院,外院学生想进入内院,只能通过考核,目前星雅就读于外院。
院长还是神州牧,名叫卫明文,寒门出身,和星河的关系不算好也不算坏。
膝下有一子,目前也是太学院的一名内院夫子,深得卫明文喜爱,曾在一场名动天下的一边辩论上勇夺探花。据说,这些年更是大有一股青出于蓝胜于蓝的趋势。更有传言说,朝中的魏无羡更是有将其当做接班人培养的打算。
和星雅分开后,星河并没有急于离开,而是弯弯转转的来到一个小院,院门是关着的,星河直接推门而进。
院中布有一棋局,一年龄约在五十岁左右的老人盘坐在旁,身着一身青色袍衣,额下留着一络长长的胡须,加上人长得清秀,凭添了数分仙风道骨,倒像个得道高人。
这副样子,星河每次见面都总忍不住打趣道“你要是在肩上扛杆道旗,走在街上吆喝着算卦,指定比武当、一道门那些道士混得好。”
老人没有说话,只是沏一杯茶放在对面。
星河也没有说话,走了过去坐了一下。
老人执白棋,星河执黑棋。
每次见面两人都要先下上一盘,然后再开始交谈。不过星河一次也没有赢过,这老人也不闲无趣。
星河是的棋技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很差,只是嘛和面前这个人比起来,那就是鸡蛋碰到石头。
不过,星河下棋向来都是怎么乐意怎么来,输了也没事。
可面前这位呢?
熟谙纵横十九道的大国手,如大海巨浸,含蓄深远,居高临下。如精细夺巧,邃密精严,步步杀机。
不过这次,这位大国手似乎有意让着星河,总是棋棋留路。
奈何,星河就是个二流子的水准,刚刚落子又感觉不对,咧着嘴笑道:“容我悔棋一步。”
老人似乎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最终,星河悔棋数十步而惨败。
星河端起茶喝了一口,耸了耸肩道:“下棋数十载,时至今日,未尝一胜。”
老人微微摇头,开始收棋,星河也不着急,就坐在一旁等着。
收好棋,老人开口问道:“不知摄政王今日前来又所谓何事?”
星河指了指喝干的茶杯示意老人倒茶,缓缓说道:“卫州牧,你觉得我星河如何?”
这位老人正是神州牧卫明文。
卫明文倒茶的手抖了一下,茶水溢了出来,星河呵呵一笑,扶住其手,直至把茶倒好才松开。
卫明文放下茶壶,半响道:“廉洁奉公、雷厉风行、权为民所用、情为民所系、利为民所谋、大公无私。”
星河把玩着茶杯,头也不抬道:“卫州牧此话属实?”
卫明文点头。
星河将手中茶杯倒扣过来,看了眼他淡淡道:“那为何贵公子送往京城魏丞相的信上印着我无德无品?”
卫明文眼神有些慌乱,不过也没有做任何解释。
星河笑着从怀中拿出一封信,放在棋盘上道:“我就说嘛,让你为小妹破次咧,没坏处。”
说完,星河起身离去。
这位德高望重的太学院院长站了起来,鞠躬道:“恭送摄政王。”
这日,星雅进入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