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吃喝玩乐来转移目标,简小七很快就把陈碧来找她的事情丢在了脑后,尤其是在司岩的刻意引导下,就连那点儿被影响的情绪都已经荡然无存。
更不知,陈碧的行为已经让她自己陷入了一种更糟糕的境地。
陈碧从酒店里被赶出来时,心底就生出一种绝望来。明明是炎热的天,可是越是靠近那个家,她的心底就越凉一分,好像从冰窖里走出来一般。
家里,等待她的是什么?
她不是没想过要逃离这样的环境,可是现在的她还有什么勇气?当初孤注一掷地堵给自己一次机会,结果弄得自己现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就像一只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
刚才,简小七的几番动摇,到最后司岩的绝地斩杀,都仿佛是对她的笑话!
炙热的大街上,陈碧一边往回走一边想: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会这么选择?
也许,还会重蹈覆辙吧?
毕竟,那个男人太优秀,就像毒药一样让人上瘾……
“不……”陈碧打了个寒颤,不敢再去想,她在脑中不停地给自己描绘:不会的,不会再犯傻了!
陈碧回到家,大排档的后面是一片老居民房,陈碧如今的家就在这里。
可是,当她打开门,刚走进屋里时,忽然一声夹杂着愤怒的暴喝声就响了起来。
“你个贱人,到现在还贼心不死,竟然还敢背着我去偷人!”
然后,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头皮上就传来一阵猛痛。
“啊——”
猝不及防,陈碧一声惊呼。
而陈碧如今的丈夫,不知道什么时候等在客厅里,红着一双眼,在她进门的一瞬就揪着她的头发一边大声骂着一边往墙上撞。
陈碧吓了一跳,本能地死死扣住丈夫的手,脸色煞白地惊慌道:“鹏哥,快放开——”
“砰!”
陈碧的头,到底还是被推到了墙上,发出很大的声响。
“啊——”
这一撞之后,陈碧只来了及感觉到一股钝痛,然后眼前就出现无数的金星,还有一股强烈的恶心感袭来……
“痛,呕……”
陈碧头晕眼花,被自己的反应吓了一跳,想说什么,大脑却一阵眩晕,只能嘴唇哆嗦了一下,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她都如此了,她的丈夫却丝毫也不联系,依旧嘴里骂骂咧咧地推搡着她:“装什么装?你不是去找你以前的旧情人了吗?怎么啊,他没有怜香惜玉啊?”
陈碧丈夫的眼里,除了先前出现的嫉妒外,现在已经只剩下嘲讽了。他在笑自己的妻子不识相,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异想天开?
想到自己竟然娶了这么个朝三暮四的人,他不由心口犯恶,口中说出的话也比刚才更锥心。
“也是,人家身边有那么个年轻貌美又门当户对的老婆,谁还稀罕你这个没用的黄脸婆?也不瞧瞧你现在这个样子,啧,也就老子忍的下这么恶心的你了……”
一声一声,诋毁羞辱的话摧残着陈碧残存的信念,让她想到刚才备受刺激的一幕,头晕眼花的恶心感更甚。
陈碧一阵发狂地摇头,像极了一个溺水之人仿佛要抓住什么,张大了嘴巴呼吸,口中喊道:“闭嘴,我没有!我没有……”
声泪俱下,再加上她这几月的煎熬生活,整个人就像一个随时要崩溃的疯子一样。
男人看到她如此,越发怒了。
“没有?你当我白痴呢!当初你做了那样的事,还指望别人都是傻子不知道是不是?”
这还不算,陈碧丈夫忽然又加了一句,“哼,像你这种没脸没皮的人,当初就不该捞你出来!瞧瞧,现在你们家遭到报应了吧……”
这话说的实在太锥心了,任谁也受不了,更何况亲身体会的陈碧?身心彻底受创,痛苦而麻木地摇着头。
“别说了,求求你……”
然而她此刻求饶的模样,并不能得到她丈夫的宽容,只要一想到他好不容易得到的女人,到如今不但不感念自己帮了她,反而去求那个害她的老情人,心中就腾起一阵恶气。
越看越生气,陈碧丈夫竟然一把抓着她的头发,发了疯一般地继续往墙壁上死死摁去。
“妈-的,竟然敢跟老子顶嘴?我让你嘴硬!让你吃里扒外!让你朝三暮四……”
陈碧的头磕碰在墙上,时不时发出“砰、砰”的声响,听着很吓人。
昏暗的老旧民房里,打骂声、求饶声交织一片,不多时就听到隔壁孩子受到惊吓的大哭声。
“哇哇哇……”
哭声盖过了陈碧的求饶声,隔壁很快就传来父母哄孩子的声音,还有不满的咒骂声:“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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