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如今局面,元初瑶以为元初雪是犯了倔,于是她转身站在元初雪身前,“走到现在这个地步,你应该早就设想过的不是么?。”
她并未明说什么,声音放的很轻,不过在她起身拦住元初雪时,周遭的人就安静了下来。
远处时不时会往这边看过来的祝亦荇眉头忽地皱紧,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元初瑶的一侧的背影,以及元初雪弱势的姿态。
他起身朝着那边走了过去。
“三哥,晚宴要开始了,你还要去哪?”
祝亦宣见他起身,拎着酒壶不明所以的问了一句。
“去更衣。”
“噗!”祝亦宣一口酒没崩住,喷了出来,不要觉得更衣好像比去茅厕来得多温雅,实则说出口,意思都一样。
元初雪看着站在眼前的元初瑶,含着泪轻笑,“你高兴了!如你所愿,心里定是欢喜得不得了吧。”
无法对着别人说出什么,但是对着元初瑶,她破罐子破摔,没什么好怕的。
元初瑶双眸微眯,为何她从元初雪的神态中感受到有恃无恐,她顿了顿,矜持点头:“还行。”
完全没有任何避讳的意思。
围观众人哗然,难道今天给元初雪的难堪是元初瑶安排的?在外头为难自己人,未免有些不识大体。
“这么说你满意吗?”元初瑶反问,随即无奈一笑,“恶人自有恶人磨,看到你不好,我就放心了,还是说你希望我这样说?”
她怅然的叹息,伟光正站在那里,坦然面对元初雪,一副拿你没办法的样子,显得元初雪的指责狼狈又无礼。
“你要知道,走到如今这个地步,不是我逼着你们母女犯错的,你们好不好,与我何干?我用得着因为你们过得不好而沾沾自喜吗?那未免太看不起人了。”
她非常清楚如何能够打击到元初雪,这人以前嫉妒她,想要她在大众眼里出糗。
在元初雪眼里可没有什么家族荣誉感,当然她每次在元初瑶落入糟糕境遇之时,也懂得撇清身上的嫌疑。
元初瑶在众人眼里越是高尚得体,元初雪越是无法控制充满愤懑的情绪。
“你……”恶毒的话还未说出口,元初雪就明白自己险些被怒火冲昏了头脑。
她借着没说出口的愤恨,哽咽一声,像是终于受不了元初瑶的为难,“我姨娘再怎么如何,她也是父亲的女人,你为何非要揪着我姨娘不放,我们已经够可怜了。”
脏水迎面泼过来,元初瑶面上非但没有丝毫的慌乱,沉静的撩起眼皮,她眼里甚至没有嘲讽,漆黑如黑曜石般纯碎,不带任何情感,红唇轻启:“你想说是我逼着她谋害……”
她故意慢条斯理的说话,声音甚至少有的变得清甜婉转,别有意味。
原本已经被元初雪带过去的众人忽而顿住,谋害什么?
元初雪眼睛蓦然睁大,眼里是掩不住的惊惧,那件事要是暴出来,她和娘亲的处境只会更加难过。
甚至元景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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