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用言语形容的一种特别香味。
很好闻,让人上瘾。
一旦与他凑近一些,她就喜欢寻找那若有似无的香味,找着找着,就忍不住偷亲一下。
祝亦安无奈摇头:“如此不好。”
或许是觉得自己这般说有些虚伪,他加上一句:“虽然我也乐在其中。”
倒是非常的真实。
元初瑶抑制不住的笑,“行,就一下,我听你的,不会乱来,偶尔一下,不然忍不住惦记。”
比起祝亦安的克制,她这个小女人倒是像个饿狼一般,总是对他这样那样,动手动脚。
祝亦安穿过书房与卧房相连的门,元初瑶则是直接走出临近廊下的门,出了院子转了一圈,才比了个手势。
知心看到这个手势,才从院门口往卧房的方向走,在小姐的房门口敲了敲。
祝亦安在屋内不自觉的笑了一下,才打开挂着金铃的窗户,扶着窗台一跃而出,干脆利落的消失在将军府的范围。
从院墙轻巧的落下,他抬手整了整身上元初瑶亲手给他做的衣衫,背过手大大方方的离开。
平日他是不会做出这幅老人一般的姿势,可不知为何,习惯是个很可怕的事情,近期元初瑶在他面前想问题,偶尔背着手踱步。
或者有消息来,婢女要汇报时,她匆匆离去时也是这般背着手。
元初瑶并未回屋,她知道祝亦安一定能够安然离去,他都走了,一直待在家里也没什么趣味。
她要是不出门,也无法给某些人接近她的机会,上一次季康恰好在如轩门口遇上她的事情,她派人查过了。
查的着手点原本是在季康那边,不过最终确定他心怀鬼胎的还是梁王世子那边。
从梁王世子那边打探到,季康是在街上遇上他的,平时他们偶尔会一起玩,不过一般都是约好时间,路上碰见也有过,但很少。
这一点元初瑶自己也明白,他们这些人平日里要哪里不是乘坐马车,有时候用的是有标识的马车,有时候用的是没有标识的马车。
真要是路上看到熟悉的标识,也不一定能确定里面坐的就是熟人,也可能是熟人的亲戚。
所以,一般就算是看到熟悉的马车,也不会停下问好,这是一件非常不礼貌的事情。
不过想要辨别马车上的人也有一个方法,早早派人盯着。
元初瑶的人前来汇报,今日季康出门了,她打算去来个巧遇。
不过外头的巧遇她还没开始,家里的巧遇就迎面而来,“元统领,你身体好了吗?可别身体还没好就上值,万一有什么事,不是耽误人么。”
看着元景琛身着官服出门,元初瑶既关心又不爽快,显然‘苦瓜之仇’不共戴天。
元景琛也没想到,躲开他门前的妹妹会突然经过,听她不知从哪里学来欠欠的语气,皱了皱眉:“阴阳怪气的作甚。”
元初瑶龇了牙龇牙,“我就喜欢阴阳怪气,你不还是有话不直说,藏着掖着。”
等她发现他那藏得深沉的温柔,怕是南夏亡了,她还记着他送苦瓜的挖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