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惯了通常无法适应各种管束。
祝亦荇暂时可以用利益绑住这些江湖人,日后呢?当祝亦荇位居高位,这些人的存在反而会成为累赘。
当祝亦荇给予的不符合那行江湖人的预期,他们又会如何。
由此可见,这种关系不处理好,会成为隐患。
“好不好掌控不说,他需要的是一个机会,尽管知道会有后患,也不得不接受。?”
祝亦安倒是看得分明,身处的位置萧条,能够获得的资源不多,要想从中拼出一条路,就要承受不同他人的难处。
否则连机会都没有,那等无望才是最可怕的。
元初瑶不解:“好好过好自己的日子不好吗,为何非要去争抢?”
祝亦安没想到元初瑶看着小心思挺多,还会有如此天真的一面,当下就轻笑道:“你呢,当做不知有人算计你,过好自己就行,为何还要反击?”
听着他不是解释的解释,元初瑶抿了抿嘴,“也是,不经他人苦,不好劝他人善良,无论是起了贪念也好,亦或是无路可走也好,还是不甘心也好,追究答案已经没有意义。”
所有人都已经走在自己算计好的路上,再去追问原因,未免有点傻。
过去的原因无法代表现在,穷人想吃饱,吃饱后还会有其他的想法,只要是活着,便会有更多想得美的想法。
这些想得美的想法,才是人活着的意义。
若是不想好,活着才是没有意义。
但……元初瑶无法接受别人的好,建立在她的痛苦上。
该计较的还是计较,日后祝亦荇也好,廉郡王也好,遭受她的反击,也是活该。
“不管他们如何,我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元初瑶笑盈盈道。
她的话说的好听,有种自扫门前雪的孤傲。
祝亦安忍不住偏头看她一眼,便见她笑容不入眼底,带着幽深的暗讽。
果然,她的话不能用字面上的意思来解释。
应该如此解读,不管别人怎么蹦跶,她做好反击准备就好,胆敢来犯,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
如此,也算是做好她自己该做的罢?
祝亦安噙着笑意,从她手中拿回自己被编成辫子的头发,玩味道:“我是不是应该警醒一些,免得日后要是犯错,会被你半夜捅成筛子。”
眼睁睁看着他拿回手里的小辫子自然松散开,元初瑶不满:“你就不能想着对我好一些么,怎么尽想着犯错后如何?”
她没回答自己会怎样,日后的事情怎么说得准,她能够知道的唯有当下。
祝亦安挑眉:“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元初瑶察觉他想要探究到底,便有些无奈的轻抚他额间,将散乱的发丝以指梳理齐整。
“何为过,要看你怎么定义,要是明知道是错的,半推半就犯了错,如此委实可恶,不可原谅,要是遭人陷害,毫无所觉,那可恨的就是别人,与你干系不大。”
“这一点无论是犯男女关系也好,亦或是对我家人有了忌惮也好,都是适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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