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有这么个想法,才循着味找到两个稳婆家里去,根据他们的邻里说,对方搬家了,说是稳婆的儿子赚了一笔钱,搬去其他地方做生意去了。”
“本来我想着,人家并没有暴毙,或许是我想多了,没想到追问之下,才得知对方儿子走得的时,还是借着那一段时间京中出了事,趁乱走的。”
祝亦安敏锐的问道:“京中出了事?”
“周亲王家三口人出殡。”元初瑶说道。
不得不说,也正是因为京中事情多,廉郡王的父亲周亲王手中握着不少权利,其中就有西原的兵马,圣上也是那时候将兵力转给季言。
祝亦安瞬间回过味来,京中权势分布,他还是记得分明,凡事官职重要一些,他都能倒背如流。
“不过这能说明什么,季言和季康是父子两,无论真相多不堪,他们之间还是最亲的人。”
元初瑶将他的手拿着纸页的手牵过来,老成的在他手背上拍了拍,“我又没说他们是敌对方,不过这样一来,这父子两就有污点,我能查得到,别人定也能,你说这个把柄要是落在别人手里会如何?又会不会对季言的官职有影响。”
祝亦安看着被她握着的手,感觉有点不对劲,不过并未收回手,反而就这么看了两眼。
“那你有没有查到,还有谁知道了?”明明是在问她话,可他并未看她的神情,而是盯着被她握着的手,看着她把玩着他的手。
她在吃他豆腐。
不知为何,他心里头突然冒出这个念头。
元初瑶摇头:“还没,不过这样足矣将这个突然出现在我跟前的季康纳入嫌疑行列。”
她注意力集中在他分外好看的手指上,翻开他的掌心,将自己的手摊开做对比,然后对着手腕那条线,想要比一比,他的手比她长多少。
祝亦安嘴角含笑,任由她玩着,甚至还配合着和她作对比,嘴上不忘回答:“言之有理。”
比完了,元初瑶又忍不住摸摸他的手背,发现他掌心虽然有些习武留下的茧,但是手背出奇的细嫩,跟个女孩子似的。
她不自觉的抬起他的手,本是欲凑近闻闻会不会也想女孩儿那般的香,结果凑得太近,她直接亲了一下。
亲完她就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眼皮心虚的一抬,正好对上他盈满笑意的双目,不知何时,他就那么撑着下巴,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玩。
元初瑶突然冒出她是色中恶鬼的念头。
一个感觉自己被吃豆腐,一个觉得自己是色鬼,两个人的念头,不约而同的合上了。
“我就是想闻一闻香不香。”元初瑶义正词严的解释,一副端方女子的模样。
祝亦安眨了眨眼,笑着点头,一副信了她的模样。
元初瑶:“……”洗不清了。
解释还不如不解释,她心下不平,明明她就是这么想的,亲一下完全是意外。
然而他一点都不信,她自己补充了一脑子,自己把自己给气到了,哼的一声。
紧接着她干了一件自己都觉得疯狂的事情,她牵着他的手,凑上去亲了好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