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得回去想想该怎么教,否则直接练,她也不知从何练起。
“到时候我给你们一人带一套练功服,免得你们不知道该穿什么合适。”元初瑶考虑的很多,说要教,自然是要处处想到,免得一开始就弄得一团乱,这样容易打击兴致。
无论做什么事,兴致尤为重要,这是开始必不可少的条件,若是连兴致都无,便会生出懈怠。
裴沐心赞扬:“还是你想的周到。”
对此闻如意也是笑着点头。
元初瑶一直坐了许久,温素和闫欣完全没有起床的意思,她和温素的婢女打了个招呼,便走了。
她既然要弄个章程,自是要早些回去,好找李叔商讨一下,初学者该怎么教。
不是她觉得四位小姐妹不如她,而是她心性上到底经历太多,狠得下心。
可她的小姐妹没必要对自己那么狠,教学方面自也是要放宽一些,不能按照她学习的进度来。
李叔经验比她来得多,对什么样的人,用什么样的法子,应当比她更有考虑。
还有就是药酒也得准备起来,她家祖传的按摩手法,可是支撑她坚持下去的绝妙法宝。
回到府里,还没走到蒹葭院。
途径元景琛院门口的时候,就被叫住。
她偏头看过去,恰好就看到一个不是很愿意见到的人,祝亦安怎么也在。
“哥,有事?”她站着不动,完全不想过去。
元景琛不解,直言道:“不是你说要帮我问一问情况的么,难道忘了?”
元初瑶瞥了祝亦安一眼:“问了。”
元景琛顺着她的示意看向一旁的晟王,摇头失笑:“你之前不还替殿下接下崇歌坊么,连救下的林萧也是直接送到崇歌坊,怎么现在说点话还支支吾吾的,殿下又不是嘴碎之人。”
“……”
元初瑶突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要是他知道祝亦安对她做了什么,怕是要从摇椅上直接蹦起。
听着不知情的元景琛的质问,见她一言难尽的模样,一旁做壁上花的祝亦安,眼里禁不住泄露出一份笑意。
尽管他竭力控制不笑,元初瑶还是注意到了,虽说她会逃避他的视线,但同时,也忍不住会把视线落在他身上。
大概就是他看她的时候,她不看他,等他不看她的时候,她又忍不住看他。
这等情形,很是奇妙。
她满心的无可奈何,心里有点气自己受不住诱惑,明知道元景琛不知情,是无辜的,不该迁怒,但是理智是一回事,情绪根本不受控制。
她没好气道:“她说兄长很不错,仔细想想,没什么好嫌弃的。”
本来还想着美化两句,可现在完全没那兴致,决定还是实话实说。
真要是美化了,也是干涉别人的决定。
如此甚好。
不过她还是内心惴惴,谨慎的观察元景琛面部的变化,令她意外的是,兄长竟有点松一口气。
“那就好。”他没有问温素如何,问了就有朝三暮四的嫌疑,容易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