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去,结果就不一定了。”
元初瑶心念一闪,微微偏头,抓住重点,“无恙!没有任何损伤?”
他点头,“不然呢?我们要的是他手里的重要证据,并不是他的命,他要是死了,元将军绝不会善罢甘休,没有证据,你们这些守规矩的人,自是拿我们没辙,有了机会,自然就能继续拖着局面。”
元初瑶想起清月公主说的话,问,“你是许连夙?”
许连夙,这个名字还真是许久不曾听说,他点头:“确实是,又是北境的人告诉你的?”
“驿馆中伤害清月公主的是你?”元初瑶用笃定的语气问。
许连夙轻笑道:“想给我莫须有的罪名,也不该用这种方式,听说清月公主浑身上下都是伤,我要动手,不需要这么麻烦,更不会留下后患。”
元初瑶定定的看着他漆黑的双眸,重新起身,拿出那枚血红色的玉扳指,套在他的拇指上。
许连夙的手白皙且纤细,若不是比女子的手要纤长许多,她都要以为是握着一个女人的手,触感柔然冰凉,扳指在他拇指上太过宽松。
血玉扳指应该是伤害清月公主的凶手所有物,清月公主说过,她有挣脱逃出院子,外面空无一人。
如此以来,扳指或许就是在她挣脱凶手往外逃的时候,抓下来的。
迫切找清月公主的人,或许也就是凶手。
她越发确定自己的猜测,她心情忽而一松,看着许连夙的眼神不再过分犀利,缓和成淡淡的,“你知道清月公主受的是什么伤吗?”
这一点,许连夙还真不知道,也不在意。
“她手脚筋被挑断,浑身上下都是划伤,甚至有被割下一小块的肉。”元初瑶靠回去,单脚支棱着,手肘搭在膝上,整个人透着轻松。
许连夙眼神一凝,笑容逐渐淡化,“那又如何?”
“听说你师父死得极惨,浑身没一块好肉,场面远比清月公主要来得血腥,整个屋子染红,据说是你杀了他。”
元初瑶语气淡淡,面带微笑,似乎说着还有点嘲笑的意思。
许连夙:“你想说什么?”
“这个是清月公主挣脱凶手时,弄掉凶手的扳指,真正的凶手应该可以戴上。”元初瑶将那血玉扳指放在两人中间的地上,“你想要的话,我可以给你。”
“前提是什么。”许连夙识趣的接上她的话。
“告诉我你是如何易容。”元初瑶虽然已经心里有底,可还是想要验证。
许连夙语气一松,“你拿笔来,我告诉你,救出你哥哥后,你还可以验证一下,不过你得放了我,否则我拿一个扳指,毫无用处。”
元初瑶起身打开柜门,熟门熟路的翻出笔墨纸砚。
许连夙看着她对书房的熟稔,禁不住笑叹:“我以为元统领是个看似混不吝实则公事公办的人,没想到私下竟是个宠溺妹妹的人。”
连书房重地,随意让妹妹进出不说,东西摆放何处,她似乎都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