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等秋月楼的吃食来配着喝。”
不过一会,敲门声响起,她们的吃食已经送上来了。
“进来。”闫欣应了一声。
门轻轻的打开,侍女们端着托盘走进,将菜品一一摆好。
领头的侍女问:“客人可要来一壶菊花酒?”
元初瑶拿了赏钱放在桌上,摇头:“不用。”
侍女笑靥如花的躬身,“多谢小姐赏赐。”
元初瑶摆手,那些人才躬身退下,顺势将门给关上。
闫欣看了个新鲜,有点讶异道:“原来这是要赏银的意思么!”
元初瑶比她还要诧异:“难道你不知道?你不是经常在外边找吃食的吗?”
闫欣:“……”有种自己白吃那么就的感觉。
“酒楼里一般讨赏就是会故作体贴的问一些话,亦或是在你跟前不停的忙活,他们养家的大多数银钱都是来自赏银。”这一点还是李叔教她识人的时候说过。
李叔还说,要想真的了解,还是需要主动观察,才会印象深刻,他还说有些人不需要教,稍微看一看就能明白细节上的一些门道。
她怀疑那个不需要教的人就是李叔自己,她觉得当时李叔在等她的追问,不过那会她不是很有眼色,以至于辜负了李叔的期待。
估计她要是去问,李叔绝对会给她说一些‘过去的故事’。
可惜,她最喜欢听故事了。
说起识人,她又想到辨别自己是否被跟踪这一点,她心里想着自己或许被有心人看在眼里,“或许等会可以尝试?如何辨别。”
“我只顾着埋头吃了,压根没想过还有这些道道。”闫欣苦笑,“看来我出门还是要带着人才行,否则得罪人不自知。”
一想到满心期待的侍从,非常努力的忙活着,最后却看错眼,她这个看似大方的女子,竟是个吃不完兜着走的人。
连一点剩菜都不给对方留,估计她一走,对方就要哭晕过去。
“还是要带着人才行,不然你一个人太危险。”元初瑶想了想,没有直接说京中来了一个使毒很厉害的人,“反正就是很危险,你应该懂我的意思。”
闫欣点点头,“我懂。”
有些话不能多说,这一点她还是非常理解,元初瑶如此说,她只需要知道很危险就行,“我之后让府里的人帮我来占桌吃饭,顺便看一下清源酒馆的事情。”
元初瑶点头,总算是放下心来,这件事要是交给闫欣去做,要是出了点什么问题,她难辞其咎。
果真一件事不能一开始就定论,兜兜转转,她托闫欣办的事情,最后变成托闫欣嘱咐下人去办,一层接一层,便是有人盯着她,估计也无法知道,一个奉命前去酒楼吃饭的仆从,还有另一件事情在办。
如同她看待事物容易忽略细微末节一样,当这件事隔了一层,旁人也会难以看明白,就像是她忽略清源酒馆老板娘一样,别人也会忽略闫欣的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