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玄确实有天赋,但是解毒的动作实在是太慢,除了暂时扼制毒素蔓延,其他毫无办法,至今没有头绪。
“我今天去了驿馆。”元初瑶忽而开口,打算他的思虑。
祝亦安看向她,“可是有什么发现?”
元初瑶怀揣一肚子的料,却不能一吐为快,还得思考再三才敢出口说话,心里有各种想法闪过,明面上自然也会控制不住顿了一下。
“昨日那两具尸体如何了?”她没有立马说,而是先问。
祝亦安没有回答,也问:“你是怀疑两者之间有关系?”
元初瑶不再绕圈,点了点头,没有作声。
两人都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祝亦安不是没有想过,可凡事要看到东西,否则光靠想象,猜错会导致更多的错误生成。
偏偏父皇中毒这件事容不得有任何的错误!
“那位公主说,那个人锁骨处有一颗红痣。”元初瑶努力憋出一两句能说的话。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到他面前,会有强烈的倾诉,或许是她在他面前已经暴露出连父兄都不曾知道的一面,对他有了基本的信任。
加上压在她肩头的重担,她背负的有些疲惫,许多别人不知道的事情憋在她的心里,带来的压力重如山岳,总会想要用分担的倾诉方式救赎自己。
理性教她明白,有些事决不能说,否则等待她是救赎的可能性非常小,带来的或许还是她最害怕的毁灭。
祝亦安摇头失笑:“总不能扒着对方的衣襟查看……”
“不,至少圣……身边的人可以查看。”元初瑶微微偏头看向他,神色认真。
祝亦安微顿,诧异道:“言之有理。”
无论是哪种特征,全都值得在意,排除身边的人也是一种方式。
“这个动作肯定还会惊动到其他人,到时候还能看清哪些人是敌方的人。”祝亦安理了理接下去可以实行的动作。
元初瑶眼睛一亮:“还能派人盯紧廉郡王。”
祝亦安蓦然看向她,目光如电,她“诶”?的一声,草说了什么鬼,她竟然暴露自己知道更多的事实。
破罐子破摔,元初瑶飞快道:
“那什么,或许宁王也会有所动作,我觉得两人为何要借用齐王做中间人,肯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导致两人必须处于合作关系,才能稳住该有的平衡,你觉得会不会是那位曾经投靠周亲王的毒师投靠了宁王?”
如炮仗一般快速的说完自己所知的一些事,她一夹小毛驴的腹部,“这些还需要靠王爷您仔细验证,话不多说,天色不早,就此别过。”
可她忘了,小毛驴载人再怎么稳妥,也不是经过训练的马儿,夹一下肚子也不知道跑,依旧是老神在在的溜达速度。
祝亦安在夕阳下格外明亮的眼睛就这么直直的看着她,清浅一笑,似装作仙人魅惑人间的妖,斜她一眼,“跑啊,怎么不跑了。”
沉默……
“没,没想跑。”元初瑶镇定自若,眉目柔软的笑笑道:“我这不是见殿下您一直在努力守护,心生感动,便将自己随便猜的讲给您听听,如果不对,您就当没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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