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个时候只要什么都不说,便是做足姿态,其他交给小姐妹们就行,有些人就是要一次打怕了,免得日后酿出什么不好收拾的大事。
闻如意也愤愤道:“实在是不成体统,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好好与他说明素素不是谁都能随意买卖的,他竟还说要我等都去伺候他才肯罢休。”
这话一出,?场面一度失控,议论纷纷。
几位小姑娘的家人倒还稳得住,但也明白,此刻不管闺女们说的是真是假,也该配合演出,便也慢半拍,流露出心痛之色。
这件事直接导致此次游会变得索然无趣,几位小姑娘都被家长领回家。
当事人一走,想要探听原委的人,心里免不了遗憾,眼前少年人的竞争,哪有八卦来得有意思,看一半半,却不知其细节,实在是令人心痒难耐,坐立难安。
马车上,元振一扫各种表情反复出现的模样,说实在,为官多年,从不曾像今日这般情绪外露,他还是有些好奇:“你不是冲动的性子,那混蛋小子就是捅破天,你也不见得会上手,怎么就这么突然?”
元初瑶想起上辈子,哥哥直至到死都不曾成家。
“为了素素,动一次手算什么。”她瞅了自家好奇的爹爹一眼,笑得格外奸猾。
元振也不追问,坐在那里晾着她。
元初瑶坐不住:“你不问了?”
元振扫她一眼,“你不是觉得值吗,既然如此,还问是什么,反正你应当是赚了。”
自家孩子做什么,只要不亏,那就不是什么大事,就怕她在外头吃了亏还不敢说。
他不好奇了,元初瑶反而非要给他说道说道:“这事与哥哥有关,他对素素不似寻常,所以无论梁王世子有什么鬼心思,我也要他彻底断了念想。”
元景琛姻缘方面本就缘浅,所以他一旦有点念想,作为妹妹不说掺和进去,可也要呵护几分,免得素素出什么事,他彻底断了这方面的意向怎么办?
元振来了兴致,右手手背砸在左手掌心上搓了搓,询问:“怎么说?”
元初瑶将元景琛前去给温素解围的事情说了一遍,“您瞧,他绝对是对人家有意思,事不宜迟,您私下与他相商一番,若是喜欢,赶紧订下,免得出个差错,后悔不及。”
不知为何,在这件事上,她有种紧迫感,似乎一旦不把握住,绝对会出问题的感觉。
上辈子两人不曾有过交集,她也不曾听说过温素的事情,温素到底如何,她是真的不清楚,未知总是让人焦灼。
元振见她着急,到也真的认真考虑起来,英国公虽不怎么样,国公府中的人倒还算不错,虽有些平庸,但从不招事。
他虽得圣上看重,可日后呢?
如何才能够让下一位放心,便是主动削弱力量,他如今这年纪不用考虑嫁娶事宜,儿子娶一个家境不显的女子,便是在人际关系上的减弱。
“这事,我与你兄长说说看。”无论出于什么考虑,元振觉得,儿子的想法亦是很重要。